陈玄点了点头，说道：“自然，你可以觉得我很无耻，很卑鄙，但是我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

凤灵深吸一口气，说道：“小子，你确实很卑鄙，也很无耻，但至少比其他人好多了，我相信你。”

闻言，陈玄微微一笑，说道：“看样子我留给你的印象还挺深刻的，这是我的荣幸，至少，你想忘记我应该也挺难吧？”

凤灵白眼一翻：“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陈玄耸了耸肩，然后他看着凤灵问道：“接下来离开后你打算去什么地方？当然，如果为难的话你可以选择不说。”

听见陈玄这话，凤灵的美目中闪过一抹迷茫之色。

去哪儿？

即便在这十天的时间里面她也没有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貌似……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去，继续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都到这种份上了，她想继续留下来怕是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最终，凤灵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虽然因为你耽误了我蜕变之路，不过最终还是回到了正轨上，说起来我也得感谢你这段时间一直以来的照顾。”

陈玄挥挥手，笑道：“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就当大家扯平了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万灵之王的身份一旦被人看穿，你将会迎来滔天大祸，所以离开后你千万要小心行事，如果……如果你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我，不管多难，我陈玄一定会站出来与你一同面对。”

听见陈玄这话，凤灵的眼神更加复杂，她迟疑了下，问道：“你真的很关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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