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臣们都是上头领导做什么,他们就跟着做什么,没有那么敏锐的感官去分辨真假伪装。
至于前头的那些内阁重臣们,能爬上如今的位置,哪个不是猴精?
一眼就看出其中有猫腻。
可不信归不信,他们只有接受这个理由。
毕竟外有强敌环伺,如果他们南夏再出了内乱,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众大臣齐刷刷的俯趴下去,三呼万岁。
有关于承玄帝奸杀太监的事,便这样过去了。
至少表面上算是。
众大臣三三两两走在出宫的路上时,到底还是有不少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俱都是失望。
承玄帝这一回,算是彻底失了臣心。
那位被生生熬死的年老言官,就像阴影一样压在他们的心头。
他们总是忍不住想到,这位圣上荒唐的做出那些事,事发之后,居然是缩头乌龟一样的逃避,不管他们这些臣子如何跪求,失望,焦急,就是不露头。
这样的皇帝!
这样的天下之主……
几乎所有臣子,都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皇宫里已没人敢再讨论此事,但民间的谣言还在流传。
不过这些,他身处深宫,尚还不知道。
此刻的他,真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多的像雪花一样,堆积在承玄帝的龙案上。
他一连打开数封,只要是出自武官的奏折,都是在为慕治琛求情。
承玄帝冷着脸,随手又打开一封来自沙洲军营主将的奏折,只见里面洋洋洒洒,十句话至少有八句话都是在关心慕治琛。
还口口声声说,慕王被关在天牢,他们整个沙洲军营的将士们都十分惶恐不安,求他开恩。
“惶恐?不安?他们是在威胁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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