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治琛双手圈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面上还是冷的,淡漠道:“这几天因京都那帮人,你一直待在自己房里,中间就过来看了我一眼,连话都没能说几句,好不容易他们走了,你却转头自顾跑出去玩,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夫君?”
云裳轻咳,知道自己确实不够关心他,心虚的觑了他一眼,呐呐道:“我都知道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嘛。”
总算进入正题了,慕治琛嘴角微动,险些压不住将要露出来的奸笑。
“天气炎热,苏院使说总躺在床上会生褥疮,见我身上伤口已经结痂,便给我配了些药浴,每隔三四日擦洗一次,能让筋骨恢复的更快,今天是第一次,你伺候夫君沐浴可好?”
云裳眯起了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他,这家伙莫不是故意在这等着她呢吧?
慕治琛神色淡漠,在她的打量下,闭上眼吐了口气,颇有几分伤情道:“我这么爱你,你却连帮我洗澡都不愿意,那算了,叫德安进来伺候,你随意吧。”
他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下去。
他突然干脆果断的放弃,云裳反而一慌,连忙压住他:“要我帮你洗澡不是不行,但只是洗澡,你不许闹我。”
“闹你什么?”慕治琛装作没听懂。
云裳那点小心机,哪儿比得上这只城府深沉的千年狐狸精,没看出他的装模作样,红着脸:“……不、不许哼哼唧唧的说要我。”
慕治琛挑了挑眉,看起来有些生气:“在你眼里,你夫君就是这样一个色中饿鬼?”
事实证明,他不是色中饿鬼,他是色中饿魔!
氤氲的净室,水汽蒸腾中响起一声又一声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
太守府的浴桶狭窄,只容慕治琛一人坐下,云裳站在他身前的桶外,此刻的她双手扒着浴桶边缘,上半身被迫伏低,衣衫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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