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雪磨了磨牙,难道她不是小孩子吗?
气死他了!
花似雪刚忍不住想咬她一口泄愤时,却听她继续说道:“无论是药晕也好,毒死也好,对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花似雪怔了怔,点头,这倒也是。
“然后呢?”
“只剩眼镜男和那个女人的话,外面没有人守着,我们若能放倒他们,自然能逃出去了。”
“怎么放倒啊?”
说得容易,那也是两人大人好不好,就他们两个三头身,眼镜男一手一个都能掐死了。
花似雪突然想到什么,小声跟她咬耳朵,“你是不是想找机会偷了眼镜男的迷药,然后下在他们的吃食里,一伙全部药倒呢?”
甄善再次拍拍他的脑袋,“电视剧看太多了。”
迷药又不是一根绣花针,要是少了或是不见了,以眼镜男的谨慎,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花似雪扯下她的手,“那你说要怎么办啊?”
“偷袭。”
“啊?嘶,喂,你拿什么刺我?”
“绣花针。”
“什么?”
“我藏了几根绣花针。”
“……你什么时候藏的?”
“这重要吗?”
“好吧,但是绣花针能顶毛线用?就算刺到了,也只是疼一下,能干吗?”
甄善凤眸微眯,“谁说的?刺对地方,别说刺晕一个人,就是刺死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花似雪呼吸微顿,随即翻了个白眼,“还说我电视剧看多了,我看你才是武侠小说听多了。”
以为她是东方不败呢,能用绣花针杀人。
切!
甄善:“……”
“嗷,”花似雪忍不住大叫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痛得双眸都红了,“你你你……”
眼镜男打开他们的房门,“怎么了?”
听到那斯文败类的声音,花似雪僵了一瞬,随即,他抬手捂住裤裆,眸中含着十分憋屈的眼泪,“她踢我,好痛!”
眼镜男:“……”
小王八蛋,你睡觉时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她才踢你那?
甄善似才被惊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亚子。
“小花同学,你怎么了吗?”
“你还好意思问?”
花似雪吼得那叫一个愤怒,而这愤怒也并非装的,乃是真情实意,又是痛又是羞的。
“啊?”甄善迷茫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踢我?”花似雪咬牙切齿。
甄善委屈巴巴地低头,“我刚刚梦到我在跟我家猫儿玩球,一伸脚……”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