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醒来之后吃过早饭,便开始为进洞做准备。我们带的手电筒电力有限,不知道我们到洞穴里头要去多久,为了防止电力不够而影响照明,我和猴子便去自制火把。
我们砍了一些枯萎的一头带有树瘤的木棒,再从松树上弄来一些松油脂,首先用匕首在树瘤上刺一些密密麻麻的小洞,再将带树瘤这头的木棒放到松油脂里面浸泡,这样树瘤里就吸满了松油脂,吸满松油脂的树瘤一点火即燃,这样一个火把就做成了。
我们接连做了几十个这样的火把以备不时之需。为了防止下到洞穴有岔道而迷路,老赵便用匕首去砍了一些树藤,再将这些树藤都连接了起来形成一条足有两三百米长的绳子,这样我们下到洞穴之前首先将树藤的一头绑在洞穴外面的大石头上,再牵着树藤的另一头进入洞穴,这样即便里面有岔道,我们到时候只要顺着树藤原路返回,也就不会迷路了。
我们用了将近两个小时去准备火把和绳子,再检查了一下食物和水,足够我们一个星期之用。一切准备妥当,我们便准备进入洞穴了。
我们带上了所有的装备,将树藤的一端绑在洞穴外的大石头上,老赵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牵着树藤的另一端走在最前面,我紧跟在老赵的身后,猴子走在最后面,手中也拿着一个火把,为了节省火把的消耗,所以我们一次只点燃两个火把,我走在老赵和猴子的中间,所以也就不需要火把。
我们三人就这样沿着洞穴一侧的踏步,开始往洞穴深处走去。这是一个一米宽左右由石头砌成的斜着向下的踏步组成的一个通道,通道两侧是光滑的石壁,我们向下走了一会儿,通道一直都是直的,并没有拐弯。
踏步每斜着向下走十七步便是一个一米宽两米长的平台。我们一直向下走了有十多分钟,通道依然是斜着向下,好像是一直要通到地心去一样,我们又走了一会儿,突然,通道不再是斜着向下,而是猛地一个九十度的左转弯,平着通了过去,我们顺着通道继续往前走,没走多久,通道又是一个一百二十度的右转弯,又没走多久,又是一个九十度的左转弯,接二连三的,通道一时左拐一时又右拐,拐得我们都晕头转向,一开始我还在脑子里记着我们所转过的方向,可现在接二连三的左右乱拐,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也记不清我们现在相对于洞穴出口所在的方位了。
这时猴子在我身后骂道:“他娘的,这他妈的到底要通到哪里去,左拐右拐的,拐得我他妈都快吐了!”我一听,笑着跟猴子说道:“我靠,这他妈的又不是坐车,走个路你也晕?”猴子见我又拿他晕车那事儿来取笑,免不了又是和我一阵对骂。
正当我和猴子骂的正欢时,老赵突然停下了脚步,并示意我们不要出声,我和猴子见老赵突然停了下来,便也都停止了对骂。顿时,通道里极其的安静,只有火把燃烧着发出哄哄的声音。
这时,老赵轻声说道:“你们听!”,我和猴子见老赵神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便都静下心来仔细地听着,透过火把燃烧发出的哄哄声,我依稀听到有一股怪声,只听到好像从通道深处传来一阵“呼……呼……”的声音,好像是人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时用喉咙发出来的声音,这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寒毛直立,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声音呢!
这时,猴子立马靠了过来,几乎就贴在了我的背上,猴子结巴着说道:“老……老杨,咱们挨……挨近点儿,要是前面出……出现什么怪……怪物,也好相互有……有个照……照应!”猴子哆嗦了半天才把一句话给说完,我见猴子被吓成这样,要是平时我早就又开始取笑他了,可如今我却笑不出来,我自己也被那阴森诡异的声音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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