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一落下,池晚苍白的小脸覆上一层绯红,“欢儿,别说了。”
霍司寒居高临下的睨着池晚,话是对叶欢儿说的,“你先出去。”
“好,你们聊。”叶欢儿将空间留给了这对夫妻。
现在就剩下了池晚和霍司寒,池晚有些不自在,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欢儿叫他过来让他负责?
“我……”池晚想说话。
但是霍司寒冷漠的嗓音响起,“你最近都跟南城在一起?”
池晚一愣,他这是什么问题?
她最近是在医院里照顾陆南城。
池晚点头,“恩。”
霍司寒勾着薄唇轻嗤一声,她果然是为了陆南城吃的避孕药。
她和陆南城做的时候连避孕措施都不做吗?
霍司寒眼底只剩下了刻骨的寒意和嘲弄,“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他问她,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池晚羽捷轻颤,“我不想怀孕。”
她不想怀孕。
霍司寒点头,“也对,你是该吃避孕药,池晚,我们虽然各玩各的,但是你要弄出什么野种来我可不认。”
池晚澄澈的黑白瞳仁倏然一缩,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什么野种?
身体里的暖意急速退去,池娇觉得手脚冰凉。
他可以睡了她一次,腻了她,她也不会拽着他让他负责的,所以他实在没必要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霍司寒勾着薄唇,“发生这种情况,你还挺好意思打电话给我的,以后别打给我了。”
池晚白皙的眼眶顿时一红,她一直都知道他是懂得怎么羞辱一个人的。
他想要羞辱一个人,必然是剥皮抽筋,给尽难堪的。
她没有让叶欢儿打电话给他。
退一步讲,就算她让叶欢儿打电话给他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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