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恼羞成怒。
“好个魏军小儿!原来是诓我的!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兵马!我们上当了!”
北边也响起了号角声,阿古怒吼道:“不必去了!魏军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城池背靠山,原本留在那儿的守军足矣!孩儿们!围剿在此,全力杀贼!”
他跳下城楼,一把斩落一个魏兵,凶狠异常地朝秦弗冲去。
“你不是有十万大军吗?叫他们来啊!出来啊!爷我今天不砍够十万个魏人的脑袋,还不罢休了!”
秦弗左手拿刀,右手执剑,刀剑轻盈飞舞,刃光落处,迸溅一道血色。
阿古双斧砍过来,他以刀制住,长剑随处翻飞,削铁如泥地挥落旁边的几只手脚,然后向阿古刺去。
阿古也单斧格挡住,虎口发麻,心里骇然,没想到这个魏军小儿身材看起来修长多于魁梧,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啐了一口,骂道:“魏军小儿,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秦弗冷笑,用西陵话道:
“葬得了我,你便来试试。”
“连你这种小喽啰都除不掉,那我也别想把你们的西陵王、你们的摄政王,贬为阶下囚了。”
阿古大怒:“你好大的口气!”
话音刚落,便听见轰隆一声,城门被撞开了,城门燃烧着刺目的火焰,激烈紧张的气息里弥漫着火油的气味。
张乘见状,立刻带领大部骑兵闯进来,大开杀戒,将堵门的士兵冲得散开一条大大路,有人甚至被冲飞了十余丈远。
“弟兄们!杀!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杀!”
流民兵士气十足,把西陵兵的气势都压了过去,令人闻风丧胆。
阿古看着城下瞪眼,怒火比城门的火烧得还旺。
“好,好!城门开了又如何?老子今天就要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杀死在城池里,用你们的骨肉,做一扇新的城门!”
秦弗飞刀杀死几个西陵兵,幽幽道:“话别说得太早。”
他举剑刺向阿古,阿古再次用斧头格挡,而他却手腕一转,剑随手腕挽了一个剑花,好像只是轻轻划过阿古的手臂,但他的手臂与斧头一起掉到了地上。阿古还留在身上的断手切口整齐,甚至血都没有喷溅,只是缓缓地往下滴落。
阿古愣了一会儿,痛感迟钝袭来时,他惨叫着后退,心中恨极,便挥舞另一把斧头凶狠地砍来,秦弗刀剑同时刺过去,刀口削落阿古几根手指头,然后刀剑刺向阿古的脖颈,交叉一划,阿古脑袋应声落地。
秦弗将他的尸体踢下城门,然后举起阿古的首级。
“主将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士兵们停住了手,不可置信地看着阿古的头。
副将见状,大喊:“不许被敌人迷惑!随我,继续杀贼!守住城池!”
西陵兵提起一口气,撕心裂肺大喊,又动起干戈来,越打越向一处集中。
激烈、愤怒、忘我,种种情感,在一道近在身后刺破耳膜的号角声传来之后,彻底被打碎,变成了恐慌。
西陵兵们扭头看去,见他们身后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大群魏军,像是从其他城门来的。
将士高大,马匹雄壮,凛冽杀气积聚成团,四面围合,将他们紧紧围合住。
罗舜和陆钦锋高喝一声,率军围剿过来,一边倒地将西陵兵杀了个七零八落。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违者死路一条!绝不姑息!”
西陵军心大乱,副将再也稳不住局面,士兵们四窜奔逃,有的被杀了,有的投降了,天亮时分,魏军彻底控制住了整座城池。
天光渐亮,云渐渐散开,金光缓缓照射出来,秦弗站在城楼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金圭城。
第一场大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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