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系。
“游客们请注意,左侧船头即将出现鲸鱼......”
连城从梁朝肃怀中起身,“有鲸,我们我们出去吧。”
梁朝肃整理她歪斜的衣襟,“想看哪种鲸鱼?”
连城观察他眉眼,“这还有得选吗?”
“万事万物都有规律,鲸鱼出现的地点,时间,品种,有迹可循,你当然有的选。”
连城嫌弃撇嘴,“出发时你不讲,临阵刺刀都磨了,你说可以选枪。”
梁朝肃被逗笑,胸膛闷震起伏,手臂揽着她往甲板走,仿佛不经意,“那你选不选,如果今天没有你想看的鲸鱼,可以留在胡萨维克。”
连城一怔,瞪大眼,“真的?你不骗我?”
“我骗过你?从来只有你骗我。”
连城自动忽略后半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天绝对没有我想看的鲸鱼。”
船头拥挤,导游艰难维持秩序,拿喇叭喊着排队。梁朝肃仗着身宽体健,胳膊牢牢护在她后背,撑开拥挤攒动的人潮。
外国人体型普遍人高马大,时不时有肥胖的大肚子推挤过来,连城还没有躲避,梁朝肃手臂已经撞开。偶尔遇到大吨位,他手腕明显发力,青筋遒劲,鼓鼓胀胀,搪开那人。
连城伏在他胸膛,像是一株娇小纤细的丝萝,攀附苍劲的松柏,扎根在船头最开阔的位置。
梁朝肃厌恶这种踩脚蹭臀,挨肩叠背的场合,人肉肢体拥塞,空气污浊闷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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