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羡安冲那人挥手:“那就好。”
那人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我坐在蒲团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满是疑问。
黎墨是谁?
是我来时看到的河边那个女人吗?
谢羡安称她为夫人。
夫人这个词有很多种理解,比如黎墨是谢羡安的姘头,下面人尊称她一声夫人也是理所当然;又比如,黎墨曾是别的某人的夫人,寄居在谢羡安这儿,他们称她为夫人也合适......
黎墨她......到底是谁?
我想的正入神,下巴再次被捏住、抬高,对上谢羡安那双愤怒又兴奋的眼睛:“一听到那小白脸来了,你就迫不及待了?”
“既然这样,阿栀,那我就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谢羡安说着,一手握住我的腰,直接将我带了起来。
耳边风声呼呼,眨眼间我们便来到了进八塘镇的那个高速口。
远远地,我就听到了嘶嘶的蛇吐信子的声音,以及沉沉的压迫感。
谢羡安将我放在了最近的屋顶上,他的手始终掐着我的腰,不让我逃离半分。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看清双方对峙的场景。
柳璟琛一步一步地往前逼进,他的身后是鹿家阴香堂的各位成员,就连柴老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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