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我月事还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她急声道。
夏侯墨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她。“都几天,还没走?”
“我,我的月事比一般人的要长!”
夏侯墨的手稍稍加重的力道,深吸一口气才抽身坐起。
苏沐歌刚要呼出一口气,他又再次侵身下来咬了咬她的耳珠。“再放过你一次,下次,本王到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王爷。”东临的声音适时的在门外响起。
夏侯墨站起身走了出去。
苏沐歌看夏侯墨离开,索性就躺在了软塌上望着房梁有些怔怔出神。
“何事?”
东临神色难看道:“二皇子已经杖责了王副统领。”
禁卫军的王副统领可以说是夏侯墨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夏侯坤一拿到凤牌就把王副统领拉下马,未免也太着急了些。
夏侯墨神色晦暗不明。
“由他。”看他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让他们都收敛些,不用在这种时候露头。”
“是。”
晋王府的后院空地上,两个身材粗壮的婆子手上的棍子“啪”“啪”的落下。
趴在长椅上的柳如梦气息微弱,身后的衣裙已经侵出鲜红的血色。
“苏沐歌,若我柳如梦不死,我生世跟你不死不休!”
“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棍落下,趴在凳子上的柳如梦早就没了声息。
“死了吧?”
她们按照王爷,王妃的意思来,可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的。
“去找一张破席子卷了扔出去吧。”
“王爷不是说扔出王府?”
“现在没死也活不成了,还是找辆车来,扔到乱坟岗去吧。”
“嗯。”
……
夏侯坤拿到凤牌之后,好不威风。
但凡之前是夏侯墨的人,他都会找由头责罚一番,他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今后谁才是他们的主子!
“二皇子,伤营那边有人来传话说,那些伤兵该如何处置?”夏侯坤的亲信走进书房内禀报道。
夏侯坤眉头一皱。“什么伤兵?他们有病就找军医去医治,还要如何处置?”
那亲信有些为难道:“殿下,那些伤兵得了一种怪病,之前晋王带人去给他们诊治过,有一个得了这种病的人被治得差不多了,但,那治人的大夫是晋王的人,现在不知在何处……所以伤兵营里的病人就没人治了。”
“去,那本殿的令牌进宫把宫里最好的太医带去,本殿就不信他夏侯墨找来的人能治好的病,那些太医就没办法。”
“是,小的这就去。”
……
伤兵营内。
身体发热,腹泻不止的人越来越多。
夏侯墨的亲信韩宇请来了宫里的太医。
太医看过之后开了药,可是吃了依旧没用。
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死了好几十个人。
这一下韩宇急了,害怕这些人得的是瘟疫,伤病营也是属于禁卫军的管辖之内,夏侯坤才接手禁卫军没多久,若是闹出瘟疫,这凤牌怕是不稳。
“韩大人怎么办,今天又死了三个人!”
韩宇面色沉黑如墨。“传我的话下去,从今天开始,不允许伤病营里的人离开伤病营半步,若是违者,当军法处置。”
“是。”
韩宇不敢耽搁,急匆匆的找到夏侯坤禀明情况。
夏侯坤正从宫里回来,西凉国的太子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夏侯睿要他保证西凉太子在京中的安危,夏侯坤正准备吩咐下去要城里的禁卫军戒严,韩宇就来了。
“你不是在伤病营?”
韩宇一脸苦相。“属下拿不定主意,还请殿下抉择。”
夏侯坤撩袍在椅子上坐下。“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还是之前那些伤兵的事,其实也不能说是伤,是病,这些天已经死了好些人了,宫里的太医也束手无策。”
夏侯坤神色一顿,面色立时沉了下来。“怎么死了那么多人?”
“属下无能,那病太医治不了……每天,每天都在死人……”
“没用的废物!”夏侯坤拍桌怒起。
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闹出什么事,岂不是白白的将凤牌往夏侯墨跟前送!
夏侯坤沉默片刻才道:“想办法找到夏侯墨带去伤兵营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收揽过来,至于伤兵营……先封锁住消息,万不能让皇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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