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许阳走了进来:“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那人嗤笑道:“十两银子!”
许阳从怀中摸出十两碎银,然后扔到了赌桌上:“两清了,人我带走。”
柳空听见有人竟然愿意为他付赌资,不由连忙抬头。
当看清是许阳后,他眼神中一阵迷茫,然后恍然大悟:“大侄子,大侄子,原来是你啊。”
“我听说你不是变成傻子了吗?怎么现在......”
“舅舅说错话了,许阳,你别怪罪哈。”
许阳冷冷地盯着对方,眼神当中一阵失望。
他记得六岁时,这个舅舅就是个赌徒,有事没事就来许家找母亲要银子。
母亲开始是给的,而且是有求必应,可得知他竟然是用作赌博,于是痛心疾首,多次斥责他赶紧戒掉。
柳空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各种办法道德绑架母亲,后来更是偷走了母亲所有的财物,至此一刀两断!
如今多年过去,他竟然还是个赌徒。
“柳空,我们好久不见了。”许阳面色平静道。
柳空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而后道:“原来你在六道堂办差啊,你赶紧带舅舅走,咱们出去说。”
许阳挥了挥手,弟兄们便要带走柳空。
可就在这时,刚才收了十两银子的那人又冷笑一声:“等等!”
许阳回眸,挑眉道:“你还有事?”
六道堂的弟兄们立刻将目光看向了那人。
那人沉声道:“就算是六道堂的人,也得讲规矩吧,你这舅舅还欠了我们赌坊三千两银子,今日将这三千两银子还了,我便让你们走。”
三千两银子?
许阳挑眉:“讹诈?”
在这个时代,三千两可是很多的,柳空就算再能赌,以他的身家输不了三千两。
柳空满脸尴尬:“利滚利,就变成三千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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