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附近等候了许久,才看到他独自经过。这个男人的脾气真够古怪,她并没有打听什么,只是非常简单地向他询问了一下,结果他便流露出满脸的不悦。如果还有其他人可以选择,她一定不会向他开口。
“你替谁在打听?”
谢天阳的声音越发的清冷了下来。
居然打听到了他的头上,这个女人也真够不长眼睛。
“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行吗?”
赵冬梅扯火地开口。
她的丈夫要她出来打听,女儿到底都在跟什么人来往。
但是她忙活了半天,结果却是连对方的人影都没有见到,她正是在心情不悦之中,结果却碰上了这个冷硬得像是冰块的男人。他要是能说就好好地回答她,要是不能说就拉倒,他摆脸色是要给谁看呢?
“你问错人了!”
谢天阳冷冷地把说话扔下来。
不管她是为谁在打听,但她都真的是找错了人。
赵冬梅站在原地,看着谢天阳冷漠在转过身,然后举步往茅草房走回去。她远远地看着他推开了篱笆门,然后把竹篓从背上卸了下来。他分明就是回到了家中的样子,她竟然是犯了这样的糊涂,居然打听到了屋子的主人头上!
丈夫的那点心思她不会不明白。
他让她前来打听这个男人,是动了要促成他和女儿的心思。
她指望着把云朵嫁出去,可以拿到作为聘礼的银子,给摔伤了腿的丈夫治伤。但是对方孤伶伶地住在山坡上面,家中就只有一所茅草房,他们怎么可以让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脾气,还跟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似的?
谢天阳回到了茅草房,便看到摆在门前的竹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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