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家有三房呢,曾江还有二婶,三婶,如今曾家如今是曾江二婶管家,她一个新妇,一进门就夺了人家差事,肯定不高兴,到时又是一堆的事儿。
母亲就是因为曾家家大业大,所以玩命的让她在家里学管家,看账册,怕她将来被人欺负,被人糊弄。
虽说她也不怕玩宅斗,但是多累呀,有这时间,做点其他是不好吗?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啊。
“不止如此,我每个月的俸禄,铺子庄子的收益也都交给你,都由你支配,想买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这样也可以?”不用管家,还可以自由支配钱,比在家里做小姐日子都爽,娘不是说做人儿媳妇很累的吗?
“当然,而且你可以随时出府,没有人拘着你,若是觉得府里闷,还可以到别院小住,我们家人虽多些,但并不给小辈立规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对人也挺和气,但家里的小辈都怕他,平日里躲着,连二叔,三叔也从不在他面前摆长辈的谱,很是和气。
“那这样,简直……还不错。”太好了三个字被魏荣生生换成还不错,得矜持点,不能被他发现了。
曾江有些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也觉得很不错,我说了这么多,我们家的情况你也都知道了,我就问你,你想不想早点过这样的日子?”
其实刚才的那番说辞他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但因为之前一直忙,没机会,后来他回京了又见不到她,以至于今天才终于有机会说出口,说实话,有点紧张,他的内心从没有过的紧张。
“想啊!”这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人生好不好?
魏荣的声音脆脆的,带着干脆利落的豪爽劲。
曾江听到魏荣这句好啊,松了口气:“那我让府里准备我们的婚事。”
魏荣虽在孝期,但大齐女子只要为至亲守孝一年,虽不能办喜事,但是可以提前定好日子,等出了孝就可以出嫁了。
那些下聘,纳采什么的,都可以到时候一起办了。
虽然努力抑制,说出这些话时,曾江的语气也带着一丝紧张。
“准备婚事是不是太早了?”她年底才出孝呢。
他盯着魏荣,身子也往前凑了几分:“魏荣,这些事可以提前准备起来,你不用操心,嫁衣也不用你绣,我让人准备……”
新娘子的嫁衣说是自己绣,可一般都是新娘子绣几针表示下,什么都要自己做,外面的绣娘都要饿死街头了。
“你不是说父母之命吗?我说了又不算。”
“我们家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魏荣不大信,这种话连她哥都不敢这么说吧,他可是父母双亲俱在呢。
“我说了算。”曾江又重复一遍:“我母亲不爱理事,她名下的铺子从我十二岁便交给我打理了。”
娘嫌这些事累人,婆婆又是她亲姑母,没立过规矩,连管家都不用她管,母亲嫌这些黄白之物俗气,索性连自己嫁妆都给他管了。
“那你娘也有很多铺子了?”
“是,我娘还有家胭脂水粉的铺子,你若喜欢也给你管。”本来这家铺子以后是要给妹妹做陪嫁的,她若喜欢,到时他再为妹妹另置办。
魏荣摆手:“我才不要管,你娘的铺子将来要给你妹妹的,我管不好。”
魏荣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她娘总说,她的嫁妆都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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