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和那些人动什么气。”陆瑶如此,显然是知道了朝堂的事。
“这才过去多少年,又张狂至此,欺我大齐无人了吗?”赵恒一拍桌子,把屋里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
“你别嚷嚷,吵得我耳朵疼。”陆瑶蹙眉。
赵恒纵然心里憋着天大的气,这会儿也不敢嚷嚷了。
“契丹欺人太甚,竟然妄想求娶攸宜,我如何能忍?被人欺负上门还要做缩头乌龟吗?”
“谁说他们求娶,我们便要嫁,凭它契丹什么东西。”陆瑶给赵恒端了杯茶:“消消火吧!”
不多时,文绪便来了,给赵恒把了脉:“无大碍,气血攻心,皇上以后莫要再动怒。”
“我都说了没事,你看你非要大惊小怪。”赵恒理了理袖子,浑不在意道。
“险些晕倒,还说没事。”
“皇上所练功法至刚至阳,血气本就旺盛,以后还是要且忌动怒,否则血气上涌对身体不利。”文绪交代道。
上位者难免忧思过重,若再血气上涌,稍有不慎便会伤及根本。
“好了,朕知道了,以后会注意,如此危言耸听吓皇后了。”赵恒说这话时不忘看了眼陆瑶。
文绪恭敬道:“是!”然后才拱手告退。
适才他是故意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说这番话,否则,皇上根本不会注意。
果然,文绪才一走,陆瑶就紧张了:“还说没事,给你说多少次,控制情绪,不要动不动就动怒,就是不听。”
“我看现在激动的人是你,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赵恒这会儿不得不俯低做小的安慰陆瑶。
陆瑶知道这事时也气的摔了茶盏,宫人们哪里见过皇后娘娘发火,吓得不轻。
阖宫都知道,皇后娘娘脾气最好,这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惹皇后娘娘生气,不怕皇上要了他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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