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只是有些想念臣妾的父亲和弟弟,臣妾前几日收到家中来信,说他们一切都好,臣妾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苏婉茵看太子殿下杯子空了,便又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
“你可想把他们接入京来?”赵承宣问道。
她入宫以来,他的常服鞋袜基本都是她亲手做的,而他也并未为她做过什么。
调入京中,领个闲职,虽不能经常见面,但比现在要好的多。
苏婉茵连忙起身告罪:“殿下恕罪,臣妾并没有让父亲入京的意思,父亲在风县多年,已经适应那里的一切,他的亲人朋友也都在风县,京城对他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未必能适应,还是让他留在风县,颐养天年的好。”
父亲性子耿直,又没有太大的才干,京中人才济济,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地,倒不如在风县平安度日的好。
若是父亲的性子适合京中,只怕廖先生也会想办法,毕竟,父亲也是廖先生的学生。
其实,只要爹爹和弟弟过得好,见不见面的也无所谓。
“你坐下,是孤考虑不周。”赵承宣示意她坐下。
“殿下都是为臣妾着想,臣妾知道的。”苏婉茵从来不在聪明人面前藏小心思,反正也瞒不过,索性不瞒。
苏婉茵如此说,赵承宣倒是不好意思,其实,他也只是想为她做件事而已。
可惜,并未投其所好。
“你也多用些。”赵承宣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给苏婉茵夹了一个饺子。
大抵是许久未吃,他觉得今日的饺子味道着实不错,比他在寺里吃过的素馅饺子好吃多了。
赵承宣不胜酒力,虽说这梅花酿不易醉,可那要看喝的是谁。
苏婉茵看太子殿下脸已经红了,甚至连筷子都有些不稳,这才发现太子殿下竟是个不能喝的,才喝了三杯竟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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