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了。
宫老爷子冷哼一声,用力抽回手指了指房门:“滚!别让我看到你!”
宋宛秋上前推了推林知意:“知意,你别往心里去,老爷子也是心疼三爷,你快去上点药,这里你也插不上话。”
看似劝说,实则暗示她的身份。
宋宛秋像个女主人,而她只是个插不上话的外人。
林知意垂着眸,径直离开了病房。
她一走,李欢就到了。
他看到宫沉伤口裂开,连忙上前搀扶:“你疯了?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可感染那么严重,还失血过多,你这是想截肢啊!”
宫老爷子和宋宛秋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刚才看宫沉快速起身,还以为他伤得不严重。
没想到全是硬撑。
这话......让老爷子和宋宛秋的脸色比进门前更难看,但两人都掩饰得很好。
李欢喊来护士帮忙,重新包扎了伤口。
宫沉靠在床头,脸色依旧有些白,但神色却平静得可怕。
他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盒,抖了抖抽出一支烟放在唇上。
李欢刚想提醒他别抽烟,但对上他的眼睛后,莫名一颤,往后退了一步。
点烟时,宫沉双眸微眯,打火机点燃的火焰在他俊脸上微微跳动,火光熄灭,一口白雾笼罩在他的眸前。
“其他人出去。”他淡淡开口。
李欢和陈瑾先一步离开。
“你也是。”宫沉掀眸,一丝暖光都透不进的双眼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宋宛秋。
宋宛秋顷刻背上就冒出一层冷汗。
她很清楚,其他人三个字就是针对她的,亦如她刚才针对林知意。
她不敢反驳,转身退出了房间。
房中,烟草味越来越浓,宫老爷子蹙了蹙眉。
“把人喊出去,这是要对我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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