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冷反正这饭也吃不下去了,倒不如各自回家算了……”
“咦,这地上是什么东西啊,好恶心!”
候宁珊的位置,就在林策的旁边,她站起身来想要穿外套的时候,稳稳当当踩在了刚刚金樽融化的地方。
众人都看了过来,这团黑水的腐臭味道,也更加明显。
“这不是金樽化成的金水,怎么一会儿,就变成这个颜色了?”
“为什么一股这样的腐臭味?我受不了了,呕——”
“钟天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候家三人见状,一时间就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询问着钟天师。
林策低下头,瞧见这金水如他所预料的呈现出了原本的样子,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现在总可以说是见分晓了,要那金樽是吉物的话,内里怎么会是如此腥臭腐朽之物?”
“金身才破十分钟不到,里边的脏东西就全部显露了出来,邪性多重,应该不用我再多说。”
侯振南脸一阵青一阵白,格外精彩。
而侯宁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身阴气重又近距离接触到了这种晦气东西,在旁边呕吐不止,额头上也逐渐冒起了虚汗。
侯剑锋神色最为难看,猛然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木桌上,呵斥道。
“竟然敢在我面前耍这些小把戏,你究竟想做什么?又是谁指派你来的?”
木桌轰然倒塌,裂成了两半。
钟天师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完全能够想象到刚才这一掌要是拍在他的身上,下场得有多惨。
“这……这不是我干的,一定是林策他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
“我观摩到融化金樽,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说我做了手脚,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谁不知道你早就看侯家不爽了,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妄想挑拨我跟侯家的关系!”
面对钟天师这样毫无道理的指控,林策的反应并没有多激烈。
他只是缓步走到了钟天师的面前,淡然开口。
“满嘴谎言,实在该打。”
“你什么……”
钟天师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神。
“啪!”
众人只瞧见钟天师在原地转了个365度的圈,一边转一边嘴里还喷着血水,顺带掉下来两颗牙。
钟天师被一巴掌打蒙了,扶着墙,勉强站稳以后,忽然目漏凶光。
“林策,你既然如此对待我,那就休怪我不仁不义!”
“本想慢慢去解决侯家,但现在,是你们自寻死路,我也懒得跟你们折腾了,要怪,就怪林策拉你们下水吧!”
此刻的钟天师,根本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侯家几人还没想明白他这些户是什么意思,就只瞧见钟天师的嘴唇诡异地张动了两下。
夜风凉意,渗入骨髓。
林策眯起了双眼,杀意乍现,挪动脚步想要处理了钟天师,却听见一声轰然巨响!
他身后的墙壁,猛然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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