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个飞镖扔过去,掌柜的手里的刀顺势落下,血迹也随之聚集在指尖。
“其他人送去官府,带着掌事的和掌柜去庄子上。”
“是!”林深吩咐几个手下押着交了兵器的一众人去往官府,并且嘱咐他们把公主殿下的意思告诉官府。
“本宫先带驸马回府,这两个人你亲自看管,不许死了,本宫明日还要提审他们。”
林深领命,带着濒死的掌事和捂着手惨叫的掌柜在萧宜华离开后才走。
“大人,救救我,只要大人愿意帮我求情,我愿意将所有家产全部孝敬给大人。”掌柜的倒是个惯会见风使舵、阿谀奉承的人,此时竟然打起林深的主意。
林深真是听笑了,伸手一拉绳子,勒住了掌柜的脖子。
“我也不妨告诉你,你可以现在就想想遗言,驸马是公主殿下最在意的人,你敢动驸马,不止是你,你全家都必死无疑!哪怕是陛下亲自求情,你都不可能有命离开!”说完一把推开掌柜。
掌柜听后,如一滩烂泥瘫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由侍卫拖着走。
回府后,李太医又被急急地传唤过来。
看了一眼驸马身上的伤,与上次如出一辙,李太医无语,难道驸马是什么招鞭子体质吗?
衣服被剪开后,露出带血的伤口,有些伤口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渗血,总之一条一条的伤口看着瘆人。
陆时礼偷偷观察着公主的神情,嗯,可以确认公主此时很生气。
屋里的气温也低的吓人,像是数九寒天似的。
“公主,你是不是生气了?”陆时礼试探性的问,还没等公主回话,陆时礼继续说“我知道我太败家了,已经剪坏两件衣服了,我明日就出去挣钱赔衣服好不好?”
公主此时觉得他说的一点都不好笑,“这两次的衣服加起来至少五十两,你打算做什么来赔?”
陆时礼沉默,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嘶——”太医上药的时候,疼的陆时礼倒吸一口冷气。
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床单,但面上还是尽力保持镇定,陆时礼心里发虚,知道自己又让公主担心了。
可,他也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事。
“小山,把驸马头上的汗擦了。”萧宜华没好气的说。
小山赶忙走上前去把陆时礼头上的碎汗擦掉,然后赶紧退了回去。
见公主还是不说话,陆时礼主动打破沉默,“要不,我,试着去卖字画?”
“你的字画没人买。”
一听这话陆时礼不乐意了,动了动身体,坐的直了些,“我,我画画还是很不错的!公主没见过怎么知道没人买呢?还有,我的字也很好看的,有人说不比那些书法大家差。”
“谁说的?”
“我娘……”
萧宜华抬眸看着他,陆时礼立马心虚的缩了回去。
李太医上完药后就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陆时礼和萧宜华两个人。
陆时礼动了动。
又动了动。
然后小心翼翼的看向萧宜华,“公主,我不是故意受伤的,你能不能别生气了。”萧宜华没说话。
陆时礼伸出手,捏住萧宜华玉佩的穗子,用食指绕来绕去,故意娇气的说“公主,今天上了药还是很疼。”
“那本宫替你疼?”
陆时礼认真地说“不,绝不,我可以受伤,但公主决不能受伤!”眼神里的坚毅和真诚无法掩盖。
不能受伤?
萧宜华打了大大小小那么多场仗,受伤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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