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因为几个人的鲜血不欢而散,也让有些人记恨上了萧宜华。
公主府正殿内——
萧宜华坐在椅子上,陆时礼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身后跪趴着小山。
空气诡异般的安静,只有茶盏碰撞出的细微声音。
许久,萧宜华终于开口。
“锦然,命令暗卫去调查何校尉以及沈侍郎的底细,必须找出他们的把柄,明天上午本宫就要看到。”
“是,公主。”锦然领命离去,殿内只剩下一坐两跪的三个人。
陆时礼低着头,知道以公主的聪明才智,今日的那套说辞必然是瞒不过的。
在心里纠结了一会儿,陆时礼还是忍不住开口。
“公主,臣有罪。”
萧宜华头都没抬,淡淡道,“说来听听。”
陆时礼咬着牙,知道自己瞒不过了,公主这骇人的气势,要是再不实话实说,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公主,我,我撒谎了。我其实进去过那深林,那几人也确实是听到我的声音才进去的。”
萧宜华放下茶盏,靠在椅子上,看着局促不安的陆时礼,“你为什么要进去?违抗本宫的命令?”
“不不不,我不敢,求公主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陆时礼以头磕地,砰的一声,萧宜华的手也跟着微微动了一下,但还是平静的说“说吧。”
“回公主,今天有个脸生的下人跟我说,是公主您派他来叫我过去,说是有要事商量。”
萧宜华面露不悦,她一直被二皇子拉着说事,根本没派人。
“但是我觉得那人不是公主派来的,所以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阴谋。”
“你怎么知道不是本宫派人通知你?”
陆时礼捏了捏衣角,“我、我猜的,首先您刚离开,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派人回来找我;其次,如果派人,您应该会派身边的人来告知我,而不是一个完全脸生的人。”
“就凭这些你就确定了?”
“我只是猜测,所以就简单试探了一下,我问他是紫色衣服还是黄色衣服的侍女传达的公主命令;他说紫色的,但是今日锦然和长夏都穿的是粉色衣裙,所以,我就断定这人不是公主派来的。”
萧宜华没说话,静静打量着他,还算聪明。不过,是谁这么大胆子,但萧宜华转念一想,应该就是那几个掉入陷阱的纨绔子弟干的。
“所以,他们怎么掉进陷阱里的?”
小山在后面默默佩服自家驸马的聪明,他差点以为自己记性差到两位姐姐穿什么衣服都记不住了。
“那人将我引到深林旁边,告诉我公主就在里面等我。”
“所以你就进去了?”萧宜华语气中带着不悦,那里多危险她怎会不知。
“原本是不打算进去的,但是我又想知道是谁要害我,所以、所以就进去了。”陆时礼边说边偷偷观察萧宜华的表情,然后发现,事情不妙。
“那他们又是怎么进去的?”
陆时礼直了直腰,跪的更笔直,还时不时瞄一眼公主腰间的鞭子,生怕下一秒就抽出了鞭子。
“我和小山进去后,假装掉到了陷阱里大声呼救,他们以为目的达成就愚蠢的跑了进来,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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