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萧宜华练完枪就开始收拾,今日要进宫去给太后请安,还是需要穿的正式些。
太后身子不太好,不喜欢见人,于是免了嫔妃公主们的晨昏定省,改为每个月只请安一次,今日便是要去给太后请安。
“公主,您今日也太美了吧!”陆时礼看着一袭淡紫色束腰长裙的萧宜华发出由衷的赞美。
“那你说本宫外面穿什么颜色的比较好看?”萧宜华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陆时礼,锦然静静地给她梳着时兴又大气的发髻。
“嗯——我觉得要不这件米白珍珠外袄吧,既暖和还温婉,也不会抢了里边紫色裙子的风头。”
萧宜华点点头,“驸马眼光不错,就它吧。”
一旁的小宫女识趣的把陆时礼说的外套拿近了些。
戴好发饰后,锦然拿起珍珠耳环准备给萧宜华戴上,却见萧宜华抬手示意她退下。
锦然只好放下耳环退到一边。
“驸马,来帮本宫戴耳环。”
“啊?”本来在一旁静静欣赏公主美貌的陆时礼突然被叫到,是看他太闲了吗?
“公主,我笨手笨脚的,怕弄疼您。”
“没事,弄疼本宫,本宫就赏你二十手板。”萧宜华边说还边看了眼锦然。
“公主,是普通手板还是刑具手板?”
“他都弄疼本宫了,当然是刑具手板。”
陆时礼一脸懵,听着这主仆二人讨论吃饭似的讨论他可能要挨的手板。
锦然故作惊讶,“公主,真的要这样吗!刑具手板上有钉子,三五板子就可以打的人血肉模糊,二十板子手都废了!”
什么?陆时礼吓得瞪大了眼睛,话都说不出来,血肉模糊?他低头看着自己还健在的手掌心,这要是打废了,以后可怎么办?
萧宜华透过镜子看到陆时礼害怕的样子,得逞的笑了一下,随即立马恢复到严肃的样子,“驸马,还不快过来!”
“公、公主,还是让锦然来好不好,我不想挨手板,不是,我怕弄疼公主,我真的没帮别人戴过耳环,我……”
“不听本宫的话,那就三十吧。”萧宜华拿起耳环细细打量,颗颗圆润,是上乘的质地和做工。
“公主!三十手板下去,手可以直接剁了,公主开恩啊!”锦然一边配合一边还得憋笑,旁边的长夏看着她表情都不自然了,再看看陆时礼的表情,更不自然了,苦着脸好像快哭了似的。
陆时礼皱着脸纠结了一下,反正怎么都是挨手板,那只能选个少的。
于是磨磨蹭蹭地开始挪脚。
“你再磨蹭试试?”
加快脚步,立马走到萧宜华身边站的直直的。
“呐,给你。”
陆时礼接过耳环,低头看着萧宜华的耳垂,狠了狠心,然后弯下腰。
小巧白皙的耳垂近在眼前,平日里主要偷偷欣赏一下公主的美貌,这精致小巧的耳垂倒是被忽略了,那可真是一大损失,陆时礼在心里默默感叹。
萧宜华透过镜子把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盯着自己的耳垂看了半天也没下一步动作,温热的呼吸慢慢的洒在耳边,痒痒的。
萧宜华也不急,安静的看着他呆呆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陆时礼突然想起来自己手里的耳环,反应过来后一把捏住萧宜华的耳垂,这给萧宜华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的耳垂偷袭陆时礼了。
“公主,是不是弄疼您了。”
“没有,你继续。”
陆时礼松了口气,一手捏着耳垂,一手拿着耳钉往里面扎。
平日里看锦然她们一下子就穿过去了,怎么到了他这儿针头进去了,就是不见从另一边出来。
捣鼓了半天,耳钉还是没从对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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