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只顾着自己,完全不在乎德安郡主的感受,德安郡主从未经历过这事,除了屈辱,还有巨大的疼痛感,疼,太疼了,从她出生以来,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大的疼痛,痛的她恨不得立马了结了自己。
二皇子一次又一次,还是不肯放过德安郡主,像是要将她弄死一样。
时间慢慢流逝,德安郡主恢复了一点力气,睁开眼对着二皇子肩膀就狠狠咬下去,用尽生平所有力气,要将他加诸到自己身上的痛苦通通还给他。
“啊——”二皇子吃痛,发出一声怒吼,然后用力,十分用力的推开德安郡主,德安郡主被一股大力推到床上,嘴里带着许多血。
二皇子直接扬手给了郡主狠狠的一巴掌,打的她有好一会儿的意识模糊。
郡主好半天才重新有了意识,原来这就是巴掌的滋味吗?
回想她这十几年的人生,有挨过训斥,也有罚跪过,罚抄罚站都有过,唯独没有挨过一点打,慈爱的母亲好几次扬起手佯装要打她,可最后都变成了轻轻的抚摸;哪怕是偶尔严厉的父亲也从未对她动过手,甚至重话都没说过。
“你居然还有力气咬本王,你是活腻了吗!”二皇子气急败坏,将德安郡主暴力翻过身,彻底将他性格中禽兽的一面都发泄在了德安郡主身上。
德安郡主脸被压在床上都变形了,嗓子已经沙哑的喊不出声音了,只觉得浑身都疼,哪儿哪儿都疼,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巴掌声、啃咬声、谩骂声、撞击声不断传出,其中夹杂着无力的呜咽声、反抗声,越来越弱的是呜咽声,直到最后没有任何女人的声音,只有二皇子不满足而愤恨的声音。
从德安郡主晕过去的时候起,她才短暂的不用承受滔天的屈辱。
——
消息传到公主府的时候萧宜华正好不在,陆时礼也出去了,传消息的侍女找不到人只好找到侍卫统领林深,在林深的安排下消息才顺利传到锦然那里。
锦然弯腰在萧宜华耳边轻语两句,“公主,要不要奴婢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广宁王?”
“不用。这里到处是父皇的人,广宁王和本宫都是被重点关注的人,要是本宫的人和广宁王的人亲密接触了,会被父皇猜疑。”
锦然点点头,不经意间看了看周围,确实,很多人都在密切关注着校场的一举一动。萧宜华身份敏感,广宁王势大,自然是被重点关照的人。
“那怎么办?我们不管了吗?”
“本宫想办法。”
“父皇,儿臣最近练剑颇有成效,父皇可否给个机会让儿臣展示一下?”萧宜华冲着皇帝微微欠身。
“好啊,皇儿的剑术本就过人,朕也好久没看你舞剑了,那就表演一番。”
“是,父皇。”萧宜华接过剑走到校场中间,“父皇,一个人舞剑看不出什么,需要两个人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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