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斯科洛夫一边说话一边大口喝酒。身体摇摆几乎要倒下去。
梅耶等人把他扶了出去。
“马尔斯科洛夫这回算是清醒了。”看着马尔斯科洛夫的身影,莱默尔走到我的身边呵呵笑了起来。
“清醒了!?他喝那么多酒,还清醒!?”我看着莱默尔,直摇头。
莱默尔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安德烈,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和马尔斯科洛夫,梦工厂和米高梅现在是好莱坞的希望,如果你们俩内讧了,那就等于给了洛克菲勒财团一个大好的机会,我们好莱坞可就危险了。自从梦工厂成立以来,尤其是你的名声越来越大,马尔斯科洛夫一直想在电影上和你一争高下,这样地争斗,在你们之间已经出现好多回了,每次争斗,我都担心你们俩会翻脸。现在好了,这部《耶受难记》算是让马尔斯科洛夫中明白了在电影上米高梅不是你的对手,从此之后,你们之间的这种争斗,怕也不会出现了。”
“那也不用让米高梅旗下一半的电影院都放映《耶受难记》吧?如此以来,他们的《万王之王》怎么办?”我哭笑不得。
莱默尔看了我一眼,道:“马尔斯科洛夫说要放你的《耶受难记了》?”
“是呀,他说米高梅旗下一半的电影院都会放映。”我点头道。
“你答应了?”
“当然答应了,他那个样子我能不答应吗?”我无奈道。
莱默尔哈哈大笑:“安德烈,这正是马尔斯科洛夫的聪明之处,他这样做是尽量减轻他地损失。《耶稣受难记》这回算是出了名了,从今天开始,在美国肯定会掀起观看狂潮。而米高梅的那部《万王之王》也绝对会门可罗雀,他们的这部电影,完全是歌颂梵蒂冈教廷,现在庇护十一世成了过街老鼠,谁还看这部电影!因此马尔斯科洛夫放映你地电影,可以用放映赚来的利润弥补在这部电影上的亏空。”
“原来是这样。竟然被这个家伙骗了。”我咧了咧嘴:“不过算了,怎么说也是因为我米高梅才会有损失的,这回也算是我对他们的补偿吧。”
酒会闹腾得很晚才散,结束的时候,都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
从第一影院里出来,开车行进在洛杉矶地大街上,随处可以看见一群一群地人。这些人,有的高呼着口号满脸的愤恨。有的则是欣喜异常,这一夜,洛杉矶人注定要拥有一个不眠的夜晚。
最热闹的地方是教堂。平常安静的教堂。现在完全被各种各样地人挤满。
这一晚,梵蒂冈教廷下面的教堂,算是倒了大霉。
愤怒的信徒撞开教堂地门,冲进教堂把打碎里面的十字架,把十字架从神坛上卸了下来,更多的人则是站在教堂外面拿着只有一半页码的《圣经》祈祷,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只拿了一半,打发甘斯出去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把《新约》从《圣经》里面撕了出去。
乱!整个洛杉矶市乱了!
而同样的骚乱。估计在美国的各大城市都在上演。
“安德烈,
看,这些都是你的杰作。”柯立芝指着窗外,对着
我却连理都不理他。
“刚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现在不高兴了?”柯立芝见我一脸的不爽,好奇了起来。
“老大他正在发愁呢。”甘斯在一旁叽歪道。
“愁!?愁什么?愁赚地钱怎么花!?”柯立芝搭住我的肩膀,对我挤巴了一下眼睛:“安德烈,今天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怎么样也得去帝国酒店吧!你请客!”
然后车子里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帝国酒店。
这个时候正是帝国酒店的热闹时候,我们从后门进去的时候,就能听到前面发出的极大的嘈杂声。
“每一次到这里,我就热血沸腾。”乘电梯上去的时候,柯立芝说了一句让我想狠狠他一顿地话。
到了六楼,刚出电梯,就看见娜塔丽亚站在面前。
“怎么,首映式完了!?”娜塔丽亚把我扯到一边狠狠地在我胳膊拧了一下,疼得我差点没交出来。
“完了,刚刚完。”我捋起袖子一看。发现手臂已经完全紫了。
“首映式一完就领着柯立芝往这里跑!你们这帮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娜塔丽亚剜了我一眼。
“我这不是应酬嘛,人家一个美国总统发话,我能不听吗?”我大呼冤枉。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柯立芝在你面前就是个孙子!”娜塔丽亚举手就要掐我,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看你说的,我来这里可是规矩得很!”我冲娜塔丽亚谄媚地笑了笑。
“算你还有点良心,等把柯立芝安顿完了,两分钟之内到我那里报到!”娜塔丽亚挥起粉拳捶了我一顿。
把柯立芝安顿到那个包厢里,又叫了一帮女人,留下甘斯在那里作陪,我溜到了娜塔丽亚的那个巨大的房间里。
躺在沙发上,枕着娜塔丽亚的大腿,吃着娜塔丽亚剥的葡萄,我依然是眉头不展唉声叹气。
“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我在收音机里都听到了你们首映式大获成功,连教皇都栽到了你的手里,怎么还唉声叹气的?是不是不愿意见我呀?”娜塔丽亚拍了我一下。
“没!我哪敢!我实在为另一件事情发愁呢。”我又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事情?”娜塔丽亚问道。
我把开采石油公司缺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娜塔丽亚皱着眉头道:“这个事情还真的有点难办,梦工厂还真地没有这样的人才。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柯立芝让他帮你一把呀,他是总统,认识的人肯定多,再说他推荐的人,你用起来也放心呀。”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忽地一下爬起来,在娜塔丽亚地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跑去找柯立芝。
到了包厢里,把一帮女人赶出去,我扯住柯立芝把我手头无人的困境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通。
“这还不简单!你把那帮女人给我招回来,我正玩得高兴呢!”柯立芝笑了起来。
“给我推荐个人我就立马招回来。”我诱惑道。
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道:“我手头倒是有个人,这家伙很有能力。去年从密苏里州调到我的手下来当我的国土顾问,他对这方面还是很懂的,而且这个人很忠心,只要你好好用,他一定对你死心塌地。”
“行,谁呀?”我巴巴地问道。
“哈里.杜鲁门。”
“哈里……杜鲁门!?”我长大了嘴!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
对于我来说,杜鲁门这个名字实在是如雷贯耳,一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那个戴眼睛亲手组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地老头,历史上,他可是在罗斯福死于任上之后接替他当总统的。
难倒这的是这个杜鲁门!?
我马上又摇了摇头。在美国姓杜鲁门的怕也不少,说不定是重名呢。
“怎么,你认识他?”柯立芝见我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张大了嘴巴。
“我怎么会认识你的国土资源顾问,说说这个人的来历。”我决定还是了解一下这个叫杜鲁门的家伙地真实来历再说。
柯立芝笑道:“这家伙1884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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