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珊低垂了眼帘,抿唇笑了。
“能伺候在小姐身边,是奴婢的福分,奴婢要一直都跟着小姐。”
月千澜心里也高兴,舒心地笑了。
主仆俩,犹如不是身处在阴暗潮湿的地宫,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聊天,有说有笑还挺热闹。
足足说了一盏茶的时间,月千澜好似这才想起了铁笼里,一直装睡的男人。
她敛下嘴角的笑意,冷冷地看向了楚卿。
“楚公子,既然你醒了,就不必装睡了吧?你还要听我们主仆二人聊天多久?”
楚卿的手指动了动,晦暗的室内,他的眼睛还未睁开,倒是轻声笑了一下。
他缓缓地掀开眼帘,眸光里闪烁着嘲弄低声道:“呵……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你说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刁钻?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月千澜微微勾唇,冷冷一笑:“既然恨我,你早该抓到我的那一刻,一刀结果了我的命,而不应该磨磨唧唧,任由我拖延时间,错失了最好的良机。楚皇,你应该是第一次失败吧?并且会败在一个女人手里,你是不是特别的恼火,特别的愤怒啊?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楚卿眸底迸射出一股怒火,他暗暗咬牙,冷冷看着月千澜。
“月姑娘认错人了吧?这里哪有什么楚皇?我不过是一个江湖莽夫,替一些权贵之人办事罢了。你说我是楚皇,当真不是在抬举我?呵……月姑娘,可真是会开玩笑。”
月千澜也不恼,微微挑眉反问:“哦?替一些权贵之人办事,你口中所说的权贵之人,他到底是谁?是大越国的靖王,君冷颜吗?”
“月姑娘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这事,怎么又和靖王扯上关联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靖王,更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楚卿一脸满不在意,慵懒地靠着铁笼,漫不经心地回道。
他虽然此刻沦为了阶下囚,可他骨子里透着的王者之气,那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了的。
月千澜知道,他是一个硬骨头,不怕死,不怕刑罚,他不可能会招认出君冷颜的。
因为,他有把握,他不会死,更不会出事,所以他才这么的有恃无恐。
“楚公子,既然我好好说话,你不听,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既然否认了自己是楚皇的身份,那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对于一个残害潍城百姓,恶贯满盈的恶人,太子还是有这个资格,处置一个人的。”月千澜眸底迸射出一道冷光,冷冷说道。
楚卿磨蹭着大拇指上戴着的一个碧绿的扳指,他悠然自得,稍稍抬了眉梢,瞥了眼月千澜,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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