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王知青,你的院子虽然离河边只有7-8米远,但是咱们这里的冬天雪很厚,会结冻,到时候打水非常不方便哦,你真的不考虑在院子里打口井吗?”
“咱这里冬天井水不会被冻吗?”
“井水是不会冻住的,井水是地下水,温度天然恒温的,所以井水一般冬暖夏凉。”
王援朝觉得自己在东北的生活经验肯定比不过本地生活了一辈子的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于是问道:
“胡同志,井大概要打多深,需要多少费用呢?”
“你这块宅基地里河边近,地下水肯定非常丰富,
你院子里打井的话,我估计只需要20-25米的样子,就可以出水了。
费用的话,估计7-80块钱就可以搞定。”
王援朝心里已经同意,但是脸上一直纠结,犹豫,肉疼的表情来回转换,半响之后,王援朝才深深的吐了口气说道:
“唉,好吧,房子建都已经建就,总不能让自己冬天的时候没水喝吧,
那就麻烦胡同志找人在我院子里面打一口井,好吗?”
“好的,打井可以和建房同时进行。
正好明天房子的地基得停工干一两天,
我本来打算这两天把建房子的材料,门窗都给拉过来,正好把打井的人也安排过来,尽量争取房子建好的同时,水井也打好。”
“好的,那就辛苦胡同志了。”
“不幸苦,我就干这个的,熟门熟路。”
王援朝和胡正武聊了一会,绿豆汁被村民们喝完了之后,告辞道:
“胡同志,那你们继续忙,我还得上一趟山,捡一些柴回来。要不然做晚饭的柴都没了。”
“好的,王知青,那我们先忙。”
告辞后,王援朝回到知青点,找了一根麻绳,背上竹篓子,拿上柴刀,锁上知青点的大门,就往宅基地的后山走去。
四月份的东北,大地回春,万物复苏,站在大山的边缘,
放眼望去,郁郁葱葱的青山掩映在被那西行的太阳,染红的天空之下,
清澈的清玉河如玉带般由松花江分叉的青山上蜿蜒而下,红旗大队稀稀落落的土坯房,青砖房如同青色黄色的宝石一样点缀在兴安岭大山的脚下,远远看着就如同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若不是身在这样一个缺吃少穿的时代,就冲着这碧水青山,王援朝真的要感慨一句,生活在这里的人真的是太幸福了。
王援朝沿着村民踩出来的山路,一脚一步泥泞,往山上爬去。
一路上山里除了随处可见的高大树木和野草野花,别说野鸡野兔了,连一只猎物都没见到。
村里刚猫完冬,山上的雪水还没有太晒干,上山的路非常的难走,
王援朝刚进山,就发现地上漫山遍野都是冬天被冰雪压垮的树枝,大大小小的都有。
不考虑树枝里的水分的话,王援朝这时候上山捡柴,是选择了个非常好的时间。
先用麻绳捆了一捆柴放进空间里之后,一路往山上走,一路湾腰把地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树枝往空间草场里面放。
一边还用意识在空间里,把所有树枝弄成一尺长短和适合烧火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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