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席被这一眼看的,浑身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立即朝着云舒嚷嚷着,“你是不是该给景恒一些银子,让景恒去找几个姑娘消遣一下?他怎么好像一身暴躁的气息?这要是忍不住了,在京城大开杀戒怎么办?”
“谁话多,我杀谁。”景恒冷冷的扔下了一句。
阮席扯了扯嘴角,“说的好像你真能杀了我一样。”
他也会武功的好吗?
而且,打不过,就跑。
谁怕谁?
云舒懒得听他们两个人斗嘴。
他们两个人只要见面,就一定会斗嘴。
不过,阮席也是唯一能让景恒话多的人。
她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听了阮席的描述,她更加觉得这位未曾谋面的摄政王有些棘手。
这段时间,她怕是要很忙了。
……
月朗星稀。
一道小身影突然出现在夜王府的墙头下。
他手里抓着一条蛇。
小蛇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一个玩具一样,一动不动。
“我这样做,也不算不听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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