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帅气的脸颊肿的像个猪头,我们的沐世子简直不能更心塞,就在他想让人笔墨伺候,给父亲写封绝笔家书的时候,医馆里传来惊天的好消息,终于有一位患者被治愈了?
顿时,这位心也不塞了,身上也不畏寒了,每天按时吃药按时睡眠,就希望能抵抗病魔,好挺到制出药方的那一天,没想到这一天并不远,十天过后,肿胀的脑袋恢复了原样,他又是那个风采依旧的俊逸青年。
大难不死的感觉无疑是非常美好的,所以沐瑾瑜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研制出药方的贺大夫在哪?结果一打听才知道,贺大夫正在长史府给王爷看病,寿王殿下病了。
寿王殿下病了,据说是连日操劳过度劳累,此时见疫情得以控制,心里一放松,人就病倒了。
在抚州刺史杭天奇的大力宣传下,抚州百信那个感恩戴德都别提了,有许多得救之人,都在家中摆上了功德牌位,一日三炷香就为了保佑寿王殿下长命百岁。
别看研制出药方的是贺大夫,但这帮人谁都忘不了,是谁不顾自身安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进抚州就组织人手研究病情,并亲自下令开放库银采买药材,抚州的百姓才能免费得到药品。更别说寿王的起居生活简的不能再简,据说为了省下银两给百姓采买药材,那日子过的老艰苦了……试问这样一心为民的好王爷,哪个百姓能不心生感恩?
而此时,被人们口口称颂的寿王殿下,正好好的端坐在大厅里与一青年男子品茶,这场面让闯进来的沐瑾瑜就是一愣:“王爷?您没事?”有外人的时候,这位还是很注意身份的。
看了眼面色不变的寿王,那面容严谨的青年男子起身施礼道:“王爷好生休养,恕卑职先行告退。”
楚煜点了点头,出声道:“邵安,送贺大夫出去!”
“贺大夫?他就是研制出对抗瘟疫之法的那位贺大夫?没想到这么年轻?”深感与救命恩人失之交臂的沐瑾瑜,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追上去结交一下,不过在他心中,到底是这王爷表弟更重要一些,遗憾的望了眼门外,他转身看向楚煜,“看你这也不像有病的样,外面怎么传的那么严重?没事吧?”
对于染病被送出去他倒是没什么想法,别说这是表弟,就是他亲爹在这也得把他送出去,不送还能等着死全家吗?
楚煜淡淡一笑:“前几日偶感风寒,就招贺大夫来看看,没想到外面传的越加严重了。不过……”
话未说完,就听外面有人来报:“王爷,大牢里看押的重犯吴良善,刚刚被人发现,不知为何死于牢中。”
“死了?”楚煜浓眉微蹙,他倒不是可惜那个吴良善,那家伙是这场瘟疫的罪魁祸首,死多少次都不多,关键是对方怎么会无故死在牢中?更何况对方供出的那笔私藏自己还没有去取,也不知他的被杀和那私藏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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