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姣再次摇头,虞瑶狠咽了口唾液,鼻尖有些见汗,半晌,才有些沙哑的道:“其实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男子有一处长得像壶嘴……”
“噗!咳咳咳咳,”见对方担心的看着自己,虞姣忙摇头道,“三姐我没事,你接着说。”她家三姐太人才了,见过那么多比喻的,还是头一次听说像壶嘴的?
这不是她心里不正常想要难为对方,实在是她曾经在书上看过好多虞瑶这样的案例,因为害怕不敢回忆,而越不敢回忆便越害怕,整个一个恶性循环,若是在现代,对方可以离四王爷远远的慢慢调整自己,可在这破地方,若是她自己走不出那道坎,怕是真要孤老终身了。
她不知道自己把对方拉出来对不对,可她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不比现代的女人独立,更别说这个苦逼的社会根本就不让女性独立,特别是三姐这种从小娇宠天真烂漫的性格,若是在受尽排挤欺辱后再逼着自己去改变,在那四王爷心中的地位怕是更不值钱了,以往在府中备受宠爱的娇娇女,何曾吃个饭会馋成这副模样?让她看着都不免心疼。
虞瑶不知道虞姣心中所想,此时的她正努力想做个好姐姐,以往她从未想过做个好姐姐该是怎样,也从未想过要做个好姐姐,可自从被父母放弃进了四王府,自从在四王府中无依无靠仿若浮萍,她突然急切的想抓住点什么,好证明这世上还有那种纯粹的亲情。
再说四妹曾经舍命救她,她就忍着一时恐惧安慰几句又能怎样?
因着这种想法,她强忍着恐惧,努力想着怎么把事情经过美化一下:“就是,就是男人身体里有能让女人怀孕的东西,他通过那个壶嘴倒入女人的身体里,过程,额,会有点疼,”见虞姣面露恐惧,她立刻道,“就疼一次,第一次落了红,第二次就不会疼了。”
虞姣一副快被吓哭的样子道:“我知道落红是流血,可都流血了那么严重第二次怎么会不疼?更可怕的是这种事还要承受一辈子?三姐,我怕,我要回家。”
又羞又惧又被急蒙了的虞瑶也没发现这妹妹前后差距太大,她努力想着安慰的词语:“不怕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而且洞房后就可以做母亲了。”想到王妃怀里那白白嫩嫩的女儿,虞瑶眼底终于露出一抹纯粹的欢喜,“你想啊,到时候生出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叫你娘亲,周围那么多的人,她却只会依赖你。”
以往的虞瑶是不喜欢孩子的,因为她本身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在四王府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对她阴阳怪气,好似当初不是她受到四王爷的欺辱,而是她不守妇道引、诱了对方,唯有那两个尚在牙牙学语的孩子对自己露出过甜美笑颜,时间长了,她就忍不住幻想起来,若是自己也有一个白嫩嫩的小女儿,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对着自己笑?并像小郡主对着王妃一样,全心全意的依赖对方?
可是她不敢,她怕……
看到虞瑶眼底的恐惧犹豫,虞姣想了想干脆又加了一句:“那要是怀了小娃娃,是不是就不用做那种事了?”
虞瑶一怔,脑中努力的回想喃喃自语:“要是怀了身孕,自然不能做那种腌臜事。”所以,她是不是可以试试,忍得一时之苦,生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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