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阎罗司众反射性的一抬手,将楚净月推开。
楚净月的手中抓着东宫令牌,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疼的龇牙咧嘴,气红的眼指着那名阎罗司众,
“你居然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阎罗司众用沉默来回答楚净月。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楚净月气的破口大骂。
守在阎罗司大殿前的两个面具男人,“唰”的一声,抽出了手中的武器。
雪亮的刀尖指着楚净月,有阎罗司众冷飕飕的开口,
“挑衅阎罗司?”
楚净月立即闭上了嘴。
她不敢挑衅阎罗司,虽然她有这个自信,她背靠东宫,一定能够拿捏阎罗司。
但阎罗司的恶名在整个大盛朝,都能止小儿夜啼。
若是她真被阎罗司众伤到了哪里,事后再搬出太子来给她报仇,已经晚了。
楚净月恨恨的闭上了嘴。
她想要站起来,臀部却是一阵钻心的痛,让楚净月忍不住想要发狂!
前几天楚净月的手腕,才被南初筝用巧劲脱了臼。
好不容易将手腕复原,这会儿屁股又受了伤。
她狼狈至极尖叫着,冲身边的丫头大吼,
“扶我去看大夫!快一点!!”
她带来的四个丫头,这才瑟瑟发抖的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扶起楚净月,往旁边的马车上去。
等到南初筝手腕上挎着一只空食盒,从阎罗司里走出来。
楚净月早已经没影了。
南初筝看着楚净月站过的地方,忍不住含着一丝讥讽的笑。
她抬抬手,招来一名阎罗司众吩咐道:
“你去东宫告知太子,今日楚净月在阎罗司大殿前是如何发疯的。”
“其余的什么都不必做。”
这位太子做事庸庸碌碌,毫不大气。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能够拿捏阎罗司。
这一次将东宫的令牌给楚净月,无非是想通过楚净月,看看他东宫的令牌在阎罗司行不行得通。
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太子,也难怪上辈子,被南辰桡轻轻松松的就弄倒台了。
阎罗司众朝着南初筝拱手而去。
他们都知道南初筝是南家的大小姐。
一个在阎罗司没有任何职位,但是被阎罗司司主交代了,地位仅次于司主的人。
所以南初筝,其实就相当于阎罗司的二把手。
只不过南初筝从来不管阎罗司的事。
她在南家长大,在阎罗司受训。
这整个过程中,更像是南家容忍了南辰桡身边,有她这么一个人的陪伴。
南辰桡被南家寄予了厚望。
他是南家未来的家主,他需要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严苛训练。
以便于将来更好的接掌南家。
但同时这样残酷的训练,对于南辰桡来说,也会很容易毁了他。
南初筝的作用就在这里。每当南辰桡快要被折磨的碎掉时,南初筝就负责将他捡起来,把他重新拼凑完全。
想起阿兄,南初筝又回头看向身后幽深又黑暗的阎罗司大殿甬道。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紧,在心中又一次的发誓:
阿兄,这一次筝儿不会再让任何人利用你,伤害你。
就连她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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