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她要去找背后的主子了。”
小铜点头,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等南辰桡收到消息,匆匆的赶回来,地上的那几份小册子还在原地。
四份小册子展开,拖开长长的几条。
显得一地凌乱。
金银铁一字儿排开,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南辰桡看了这三个没用的东西一眼,主动坐在南初筝的身边,
“筝儿。”
他理了理宽袖,清了清喉咙。
南初筝垂目看书,侧躺在贵妃榻上,没理他。
南辰桡侧身又道:“筝儿,我回来了。”
这段时间,他点卯都很心不在焉,每日象征性的往阎罗司去一趟,就调头回来。
这南宅里头有筝儿。
便是他的心之所向,意之归属。
南初筝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忽视,让南辰桡极为难受。
他干脆俯身,将自己的身子压在南初筝的身上,
“这几本记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从小就是这样,又不是突然开始记的。
南辰桡有时候出任务,一段时间都看不见筝儿,等他回来,他会从这些小册子上,知道妹妹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就好像他从没有缺失妹妹的每一天一样。
南初筝自己也知道。
所以她现在生什么气?
南初筝依旧不动,完全视南辰桡为无物。
他干脆也躺在了贵妃榻上,一只手不规矩的伸入南初筝的衣襟里。
南初筝被他握住揉着,闹的没办法了,她翻了个身,将阿兄的手打开,
“阿兄,入厕这种事儿,也没必要记那么详细吧。”
她知道是一回事,可是金银铜铁记录她每日作息的详尽程度,简直让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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