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桡怎么都不该算是少年。
他那样的人,该是见多识广才对。
但他提出这样下流的要求,还要把曹秉徳直接砍了。
曹秉徳一死,曹家人和曹氏就连个惦念都没有。
南初筝还用什么控制曹氏?
想想曹家,想想曹秉徳,想想今日楚家的鸡飞狗跳。
多让人解气啊。
想想就很欢乐。
南初筝气也不是,羞也不是。
最后,她一步一步的又踱回床沿边。
床头一盏灯笼,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
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床帐放下来,床榻内的光线更黯淡。
“那只能看一眼,什么都不能做。”
南初筝爆红着脸,嗫嚅着。
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癫狂又下流的阿兄?
但光线那么暗,阿兄肯定什么都看不见。
南初筝心中有了些安慰。
她慢吞吞走到床沿边坐下,就坐了一点点,甚至都没敢全坐上去。
南辰桡的起身,修长宽大的胸膛贴在南初筝的背上。
他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伸手来解她腰间纤细的衣带。
南初筝宛若一只惊弓之鸟,迅速的摁住了阿兄的手背。
她再次强调,“说好了的。”
南辰桡的嗓音嘶哑又有种干裂之感,他哄着她,
“知道,就看一眼。”
她被推倒在锦被上,整个人宛若一条砧板上的白鱼,无助的伸出白嫩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前后两辈子,南初筝都没做过这种事。
简直,简直了。
南辰桡的手摁在她的膝头上。
“好了吗?好了吗?”
南初筝急的都要哭了,周围安静的可怕,似乎都能听到南辰桡胸腔中疯狂跳动的心。
她的脸埋在手掌心里,膝盖被压着都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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