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情焦急的看着南初筝和金银铜铁脸上的不信,
“你一直都在你那个养兄的控制中,初筝,楚家才是你真正的家。”
“南家根本就是个蛇鼠窝啊。”
他一大早,急匆匆的去了十皇子府。
为的就是找卫大夫,给他治手。
卫大夫说了,只要让他治十次,他的手不说恢复如初,但肯定不会如现在这般,连笔都提不动。
等楚世情的手稍稍有了点劲,再慢慢的调养治疗。
几年之后,楚世情的手定会好的。
结果这第二次治疗,卫大夫就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楚世情如遭雷击。
怎么就这么死了?
十皇子让人传信给他,如果他想要他的手,还有一线生机的话。
就只能按照十皇子的话去做。
“楚家虽然以前对你多有苛待,可未曾下毒害你吧?”
楚世情苦口婆心,劝着南初筝回头是岸,
“我们都是你真正的亲人,南辰桡算什么?他对你心思昭然若揭,丑恶污秽的让人不齿!”
即将上马车的南初筝回身,走到楚世情的面前。
楚世情面上一喜,“初筝,你这就跟我回去......”
“真正丑恶污秽的人,难道不是你们楚家吗?”
南初筝冷冷的看着楚世情,
“你们想着的,不就是踩着阎罗司的势力上位?”
“抿心自问,你们以前有这么的想让我回楚家去?无非都是利益驱使,何必把自己标榜的那么高尚?”
楚世情皱眉,“初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我们至少没有给你下毒。”
“可你们比给我下毒,更让我觉得恶心。”
她带着鄙夷,
“为了高官厚禄,为了你们的锦绣前程,你们连我阿兄给我下毒这种事,都能捏造出来。”
“如今已经不止是恶心卑鄙了,你们这是无耻下作,做派恶心透顶。”
楚世情脸色苍白,仿佛不认识那般,看着南初筝喃喃自语,
“南初筝,南辰桡究竟给你下了什么毒,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信任他?”
“你如今连你亲哥哥的话都不信了?”
南初筝转身上了马车,她坐下,抬手掀开车帘,露出那张姣美冰冷的脸,
“还是让你们的日子太好过了,才会编造出这样的瞎话来离间我与阿兄。”
她放下车帘,马车启程之际,南初筝吩咐小金,
“楚家的爵位,早就该下了。”
“让阿兄去办。”
小金领命,等南初筝的马车到了南宅,由南辰桡手写的圣旨就已经到了昭勇侯府。
圣旨上盖着白景帝的玉玺,内监尖利的噪音,从昭勇侯府的门口,传到了南宅,和隔壁的冯御史家里。
从圣旨上的内容来看,起因是冯御史告了昭勇侯府一状。
“白景帝”斥责昭勇侯教女无方,南家嫡女楚净月先后与十皇子与太子有染,女德有损,昭勇侯德不配位,褫夺爵位。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楚侯爷,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他的身边,楚净月跳起来大喊,
“我哪里有?我,我!”
她想起昨天从太子那里碰了壁,就去找了秦朗。
但秦朗也没找着,倒是十皇子府里的几个侍卫,对她殷勤备至。
楚净月觉得冤枉极了。
“你闭嘴!!!”
楚侯爷大吼一声,手里捏着圣旨,指着楚净月,气的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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