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又从其余几个宫女嬷嬷的房里,搜出了一样的与楚净月联络的信件。
信件当中除了询问皇后的喜好,还问得更细一些,比如皇后的行程等等。
可以说皇后的衣食住行,穿衣打扮,全部都活在楚净月的监视之中。
这样的程度,早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的姑娘,想要讨好皇后的程度。
“楚净月想知道这些,她到底要做什么?”
皇后向来喜欢阴谋论。
她身边的掌事姑姑低声说,
“娘娘别忘了,楚净月如今除了与太子有流言之外,还与谁有流言?”
皇后的脸色惨白,她想起了秦朗,
“是他,果然是他,这个人已经把他的手伸到了本宫的宫里!”
皇后立即吩咐下去,将她的宫中,所有与楚净月有联络的人,全部都想办法弄干净。
她的手腕很强硬,动作也很快。
皇后的宫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哀嚎。
而这些安插在皇后宫里的人,有一些是被楚净月收买了,替楚净月说好话以及出卖皇后行踪的人。
但有一些,是真的秦朗的眼线。
甚至皇后还将这些抓出来的眼线严刑拷打。
顺着她们平日活动的蛛丝马迹,还延伸到了其他的宫里。
宫中平静的水面下正掀起一阵波澜。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宅。
南初筝正在替南辰桡换衣。
他从宫里回来,要将一身阎罗司司主的外衣脱去,换上寻常在家中时穿的那一身。
南辰桡自持帮了南初筝一个大忙,非得缠着南初筝替他换衣。
南初筝没有办法,暗自庆幸这两天晚上,她借着南辰桡不知节制的名头,让南辰桡没怎么闹腾她。
可能也是想要放她松快两天。
毕竟他闹得太狠,南初筝的身子是当真吃不住。
外头的南家下人,正在说着宫中的事情。
南初筝的手指一顿,回头对南家的下人吩咐道:
“秦朗在宫中,是不是也有个据点?”
这偌大的皇宫里,有很多极为偏僻的宫殿。
之前阎罗司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个卫大夫,就是被秦朗收到了宫里。
“回大小姐,是的。”
南家的下人尽职尽责的禀报着,
“楚家的大公子楚世情,现在便是在宫里养身子。”
他是被秦朗收到了宫中治伤的。
南辰桡站在南初筝的面前,双手摊开,任由筝儿替他脱衣。
他低头,鼻尖轻轻地嗅着筝儿鬓角的发香。
南初筝回头吩咐外头的南家下人,
“传家主的令,让南家埋在宫里的暗桩都动起来。”
“咱们也帮皇后娘娘找一找,秦朗藏在宫里的据点在哪儿!”
南辰桡一言不发,任由筝儿发号施令。
在筝儿蹲下身子,替他解开腰间革带之际。
他的手掌压在筝儿的头顶上。
内室中一片静谧,南辰桡双眼迷离疯狂,微微的昂起头。
他的脖颈内,筋骨暴起,声音嘶哑的厉害,
“筝儿,这都过了几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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