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我都改。”
南辰桡试探着她。
她是不是知道了脚下就关着秦朗?
南初筝只是生气,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她又躺回了床上,拉上锦被。
南辰桡瞪着眼看了她一会儿。
他以为她在闹脾气,结果等他靠近。
这个坏姑娘居然睡着了。
一瞬间,南辰桡就气笑了。
他抬起手,恨不得把她揪起来,直接扒光。
但是瞧着她那副呼呼大睡的模样,南辰桡又忍下了这口气。
转身出了门。
南大、南嬷嬷和蛇娘子等人,这段时间忙婚仪一事,闹的不可开交。
大家都要把场面铺的盛大些,但各有各的想法。
见到家主从内院出来,南嬷嬷第一个停下争吵,
“家主,您的这婚服究竟订哪一套?”
南辰桡冷笑,“去问你们的大小姐。”
“如果她还在乎我的话,为何婚服都不替我挑?”
南辰桡丢下这句话,拎起鞭子去了地下室。
南嬷嬷与南大、蛇娘子互相对视一眼。
大家心中感悟,家主这又是与大小姐吵架了。
只要一与大小姐吵架,家主就是这样一副脾气阴晴不定的德性。
“谢天谢地,大小姐只要还在他身边,他迟早会恢复正常的。”
蛇娘子心有余悸,实在是前几年家主给南家人留下的阴影太重了。
尤其是绣婚服的织女,几次三番都想抓狂尖叫。
“大小姐怎么还没起来?”
南嬷嬷有些担忧的看向内宅的方向。
这些天她忙昏了头,都没有好好儿的同大小姐说几句话。
按理说,女子在出嫁前,都要有人教授避火图。
金银铜铁四个姑娘家,自然不能承担这个职责。
那只能南嬷嬷来了。
不管大小姐和家主是不是已经懂了很多,这是女子婚仪的重要流程。
一旁的蛇娘子,冲南嬷嬷暧昧的眨眼,
“嬷嬷就别操心这个了,自从大小姐回到家主身边,哪回早起过?”
南嬷嬷一想也是,干脆卷起袖子,继续和南大、蛇娘子吵架。
婚仪流程才是正经。
而南辰桡带着南初筝的婚服,到了地下室。
他向秦朗展示那件华贵至极的婚服,
“好看吗?”
“南家开的宝库,过去一千年,世上所产出的最好的东珠都在这件婚服上了,一共一千一百颗。”
东珠华贵,色泽莹润,在火把的光照下,散发出流光溢彩。
美的不似凡品。
秦朗已经被南辰桡打的奄奄一息,他被绑在柱子上,抬起脸来,
“初筝本来是我的妻子,你这是强抢人妻。”
“是吗?”南辰桡命人小心翼翼的收起那件婚服。
他的手里拿起一卷曲的皮鞭,抬高秦朗的脸,
“本座非常讨厌你这种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的姿态。”
“最近本座总是做梦,梦见你抢了本座的筝儿。”
“看来本座受你的影响还真不小。”
南辰桡斯文冷白的脸上,神情是病态的偏执,
“不过没关系,本座最多让你活到婚仪那晚。”
梦里,他亲眼看着筝儿嫁给秦朗,心在滴血。
这一回,换秦朗亲眼看筝儿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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