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田知县顿时失神,冒了一后背冷汗。
等等,他府上龌龊龃龉,这小丫头咋都知道!
真是神了啊。“啊?”
而此时,众人都震惊地看向田知县。
衙差们瞪大眼睛。
好像刚吃了个大瓜……
“我就说,大人前两日为何突然会和他堂弟厮打,打完还回屋直哭,原来是被戴了绿帽。”其中一个衙役低声八卦。
“唉,那天我记得咱大人一怒之下,也就……只是怒了一下。”另一个叹气。
“等等,这孩子是不是说大人肾亏来着?难怪夫人死活不和大人同房,原来是……”
听着这些嘀咕,田知县自尊大受伤害,心里默默淌泪。
他快绷不住了,强装嘴硬道:“这……这都是胡说,本官府上绝无此事,简直危言耸听!”
小糯宝见他结巴,佯装叹气:“哦哦不承认,那便罢了,本来还想说你这一切不顺,都是流年不利所致,我可以帮你化解呢。”
“既是如此。”小糯宝无奈耸肩:“那我也就用不着替你操心了。”
田知县浑身滚烫,恨不得拿脚趾头抠个地洞,好钻进去。
这时他脚下一顿,眼珠子跟着亮了下。
这孩子说她能化解?
田知县干咳了几声,假装很不在意,这就带人离开。
待衙门的人走后,小糯宝不急不忙,坐在门口玩泥巴。
“他肯定还要再回来!”小糯宝胸有成竹地露齿笑。
韦院长宠溺看她,把书房里的蝴蝶酥、核桃酥等点心,换着花样拿出来,给她擦了小胖爪,让她边吃边等。果然,不出半个时辰,一个肥胖的身影,便鬼鬼祟祟地溜到书院门口。
“是谁?”书院小厮刚一开门,就惊讶地行礼作揖:“原来是知县大老爷啊,您怎的又回来了?”
只见田知县换下官服,穿了一身常服,一进来就急火火地推开小厮,赶紧去找小糯宝。
田知县也不装了,急巴巴地央求道:“本官前来,是想问一问糯宝你,方才说的那个什么化解的法子,可否能传授给我!”
“可你不是说不准吗,那还来问?”
“那、那不是方才人多吗。”田知县窘迫赔笑,扭捏得像个大姑娘。
小糯宝向来奉行“趁他病要他命”,于是小巴掌一伸,就朝他挥了两下。
“帮你也可以,不过不可能白帮,一百两拿来!”“一百两?”田知县瞪大眼睛。
要他钱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那就二百两!”小糯宝用最软萌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田知县疼得心肝都颤,但为了改运,只能忍着肉疼,不情不愿地从身上摸出钱袋子,拿出了银票。
小糯宝毫不客气收下,塞进姜丰年的怀里。
“大锅锅你拿好。”
这银票,她以后还有妙用!
而后,小糯宝捂住鼻子,指着田知县哼唧道:“可以了,从现在起,你,先站到东南角那边去!”
田知县赶紧照做:“可是东南方位有利于化解?”
小糯宝果断摇头。“不,是因为你有口臭,离太近熏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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