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瓶瓶为了哄小糯宝,就掏出一只雀毛毽子。
“糯宝妹妹,咱们一起踢毽子吧,你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
看着其他女孩,这就亲亲热热地玩作一团,杨萍萍嘴巴撅上了天,扯下身上唯一一件饰物,一对珍珠耳坠,就想塞进小糯宝兜里。
女孩们蹦来跳去,踢着毽子时,小糯宝察觉到衣摆被扯了下,兜里好似变沉了。
不过她没有声张,继续嘻嘻笑笑。
余光瞄到杨萍萍走了后,小糯宝就攥着珍珠耳坠,丢到了一旁的盆景后。
妇人们赏玩红梅,就进了亭中说话。
她们聊了这么久,也看出来了,冯氏是个极好说话的。
反倒是周氏,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颇受这些妇人们讨厌。
她们没有觉得出身乡下怎么样,毕竟往上数,谁家祖上没有农户人,要是一味全都嫌弃,岂不还成了数典忘本了?
杨夫人看大家脸色好,又借机宣传了一番仙泉居。
其他几个妇人,也有喜欢泡汤泉的,过来问了几句。不过忽然这时,就见杨萍萍朝这边走来,一双小手纠结握着,眼眶带着泪珠,像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
“呀!萍萍,谁把你怎么了!”周氏像是猜到了,装模作样地大喊一声。
这一喊,吓了众人一跳,好几个妇人都朝她蹙眉。
杨萍萍这就带着哭腔,走向人前,“娘,我没事的,她是小妹妹,我本就该让一让她的。只是她看上了我的首饰,其实大可以跟我说,就那么偷了去,让我好害怕,怕她从小偷针,长大了可怎么办。”
周氏佯装怒了,又一看闺女耳朵,“什么,你爹给你买的耳坠子,被人偷了?那可是他的遗物啊,哪个孩子手脚这么不干净?”
“是……是新来的,那个糯宝小妹妹。”杨萍萍咬着嘴唇,为难地说出名字。冯氏一听就皱了眉。
有人给她闺女泼脏水?
“真是好大的笑话!”冯氏顿时起身,打量了一下杨萍萍,“我闺女身上的首饰,不说万里挑一,也算得上什么都不缺了,看你这孩子衣饰简朴,她什么都不缺,怎看偏看上你那一对耳坠子。”
妇人们都心知肚明。
什么简朴?那都是照好听的说了,周氏母女日子紧巴,分明就是穷酸。
杨萍萍嚅嗫一下,“这……这……”
周氏赶忙接话,“谁知道呢,弄不好就是有些人出身不行,穿戴再多,也改不了乡下人的臭毛病,看到别人的东西就想拿呗。”
冯氏神色一凛,“好臭的一张嘴,你一个大人这么说一个孩子,如若我的孩子没做这事,你要不要把你的臭嘴割下,给我家赔不是!”“娘,我都看见糯宝妹妹,把我的耳坠子藏她兜里了,我没说谎。”杨萍萍抹着泪珠道。
周氏顿时得意,“好,那咱现在就去来个人赃并获!”
“要是我冤枉了你家,就给你家跪下跪到死都行,可要是你孩子真偷了,就把我表嫂家的庄子,原价还回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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