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娩,小声些。”
空烟笑着伸出手去捂阿娩的嘴巴。
阿娩也笑了起来,她说:“别怕,她拿我没办法。”
谁又能拿阿娩有办法呢?
镇国公老来得女,嫡系三代唯一一个姑娘,那可是姜府的掌上明珠。
汴京谁不要命去惹阿娩,那不等着被镇国公一马鞭抽死!
二人靠在一起说说笑笑,笑得累了,空烟说:“好了,有点正形,别的人该要说你我没礼数了。”
“谁敢?”
阿娩闻言侧头看了一圈屋子里,被她看到的人都低下了头。
谁不要命敢去忤逆阿娩。
空烟笑着拉了一下阿娩,她说:“好了,我们出去走走,这里面怪热的。”
阿娩点头,二人便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这会天要黑了,大家都朝着前院去,今日设宴是在前厅。
空烟和阿娩也说说笑笑着一起随着人潮往前走。
刚走到一个别院,阿娩忽然间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随即有点懊悔地说:“我想起我的扇子还没拿呢!”
空烟说道:“我让人去取好了。”
阿娩摇头,“不行不行,那可是我娘亲手给我绣的,我自己去找!”
说着她走到那个别院,想从别院绕过去。
空烟没办法,不放心阿娩一个人去,便也跟了上去。
人人都在往前走,她们倒是要回去了。
别院一隅有一扇拱门,穿过拱门以后便是后院厢房。
二人刚走到厢房的院子里,忽然间看到周修尘从屋子里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
周修尘上衣敞着,衣服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
他走到门口,一抬起头就看到了空烟和阿娩。
空烟瞪大眼睛,几乎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她愣了几秒,险些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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