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没有气死都是她冷静。
只见她捂着心口,大口喘着气,愤恨地说:“今日明明该是你遭遇这些才对!”
空烟闻言不惊讶,反倒是莞尔一笑。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应该是我?”
她走到一旁自顾自地坐下,无视了那些人看着她的目光有多么憎恨,她是这个屋子里最神态自若的那一个。
空烟坐在椅子上,腰板挺得很直,她微笑着说。
“母亲这么一说我也是觉得很好奇,怎么在你那里吃了点东西我就晕了,好在手下丫鬟多了个心眼把我带回去了,不然说不定还真是我受了这份侮辱。”
“如今又听到母亲这般说,我也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母亲安排的吧。”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装下去便没有必要了。
可是沈氏没有把事情摊开说,哪怕到了现在,她心里还是要为自己留一条退路的。
可是偏偏周修媛是个蠢货。
她许是气得过了头,脑子都不清醒了,她听到空烟这般挑衅的话,她竟然想也不想就说道:“是!今日明明该你受这份屈辱!明明该是你成为那不清白的人!那些谣言的主角应该是你才对!”
周修媛又疯了,她扑过去撕扯空烟,却被拦住,她歇斯底里地喊着:“都是你这个贱人害了我!为什么你不在那个屋子里!为什么!”
周渊的脸色变了。
“来人,把她给我按住!”
两个老嬷嬷便急急忙忙上前拉着周修媛把她强行拉到一旁椅子上坐着。
周修媛仍是尖叫着,她又哭又喊,整个人癫狂至极。
周渊脸色阴沉,他看着空烟,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怀疑。
他语气沉沉地质问道:“空烟,你都知道什么了。”
空烟却不答反问:“您想让我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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