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看着出淤泥而全染的土地公公,费了老鼻子劲儿才认出来。
“你这造型挺别致啊,这是打算装成泥人,跟旅客合照赚点外快?”
土地忙道:“姜大人真会说笑……”
遂把长公主的口信一字一句说给姜大人听了。
池戈大惊,“我娘竟有本事让城隍爷替她传信?难怪我大舅不行,心眼子全长我娘身上了。”
太子:“……”
墨容玥深有同感,哈哈大笑起来。
小鸡啄米般点头,“我爹的心眼子也被姑母长去了。”
姜缈:“……”
孽徒简直是一孝倾城。
姜缈也不知道景湛带了多少兵来河东,寻思多叠点纸马吧,反正黄纸不值钱。
回头找皇帝报销——死马当做活马卖,美滋滋。
墨容玥见她叠纸马时候,手指翻飞跟花儿一样好看,很好玩的样子,便提出帮忙叠。
姜缈警惕把黄纸抱在怀中,虎着小脸问道:“你是不是想羞辱为师?”
墨容玥:???
她自觉已经习惯了师父的不正常,但想不到师父次次都能刷新不正常的高度。
太子不解问道:“何出此言?”
池戈举手抢答,“我知道我知道,以前我念书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干,要是不给先生露一手,他还以为自己教得有多好!”
太子:“……”
姜缈赞赏地看了小柿子一眼,“不愧是我的被继承人,这该死的一脉相承。”
小柿子洋洋得意,尾巴都翘上天了,“那可不,要不当年为啥是你偷鱼吃我背锅呢,你怎么没让别人背锅呢?说明我们一开始就绑定了。”
姜缈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主要是像你这么笨的不多了……”幸亏小柿子没听见。
墨容玥气鼓鼓地反驳,“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叠纸马了?是我看你叠我自己学的好吧?”
姜缈“啊”了一声,指着她手指头夸张地颤抖着,“你这个孽徒,竟敢偷学本门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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