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他拿出来十几次,都没舍得开瓶。如果他知道你送出来,一定会发火的。
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孙兴业淡淡地道:“酒而已,喝了也不会多长二斤肉。
如果能让我顺利拜入李家。
才算是物尽其用。”
他刚说完,一辆汽车停在旁边,随后车上走下一个男人。
朝着李家的大门走去。
孙兴业看了一眼,以为是李家的人回来了,他笑跑着追上去,掏出香烟递上去:“你好,抽烟。”
叶长青摇摇头:“我不抽。”
孙兴业尴尬地收回了烟:“你是李家人吧。
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我是孙兴业,我家也是松江市的。我对李家特别崇拜,我想来拜师,请你带我见一下李胜强李前辈。”
叶长青冷声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李家的人。”
不是李家人?
孙兴业有些失望,上下打量叶长青的穿着。
短袖,上面有一个没见过的标志,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名气的小牌子。
想起刚才殷勤的递烟,顿觉有些气恼:“不是李家人你早说啊。
你以为自己是李家人呢,你也不配抽我的烟。
什么玩意~”
他说完快步走向李家的大门。
叶长青被怼了两句,停下脚步,看着陌生男人的背影。他一头雾水。
他只是来李家办事,跟这个人完全没有交集。
为什么像是惹到他了?
随后他就释然了,世界上百样人,有释放善意的人,也有不顾别人感受,由着自己性子来的人。
对于后者,没有交集,就躲得远远的。
没有必要因为陌生人的两句话就发火。
孙兴业摁下门铃,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给他开了门:“你找谁?”
孙兴业笑着道:“我是来拜访李胜强李……前辈的。”
他本来准备说李家主,觉得不够尊重,最后改口为李前辈。
男人哦了一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来吧。”
孙兴业笑着说了一声谢谢,提着礼物进入大门。
就在这时候,叶长青也走了进来。
那个中年男人看了叶长青一眼,问孙兴业:“他是跟你一块来的吗?”
孙兴业不屑地瞥了叶长青一眼道:“他……我不认识这种人。”
中年男人问叶长青:“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叶长青视线在李家院子里扫过,没有一个人,他随口应付:“我是来找李胜强的。”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他对于叶长青直接说李胜强的名字,有些不满。
孙兴业见叶长青空着手,不屑地道:“你懂不懂规矩,拜访李前辈也不带礼物。李前辈才懒得见你。”
叶长青听得厌恶:“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孙兴业不屑的道:“人情世故都不懂,就别痴心妄想了。”
他以为叶长青也拜师的,他可不想跟眼前这人一起拜师。
中年男人想说什么,随后不耐烦地冲着叶长青摆摆手:“你也跟着进来吧。”
说完他走到前面,为两个人带路。
李家之所以称之为李家,就是在于李家建立的势力。
李家会收一些有些家庭背景,愿意吃苦学拳的人,通过授徒的办法,扩大李家在松江的关系网。
同时收徒也是李家的财路之一。所以他才愿意领着两人去见李胜强。
穿过院子,走到别墅门口,他停下脚步,冲着孙兴业招招手,见孙兴业走了过来,他压低声音道:“我有一个拜师成功的窍门。”
孙兴业有些激动:“谢谢你,如果我拜师成功,一定会感谢你的。
现在不方便,但人情后补。”
他说的人情后补,就是现在给他好处不方便,但是过了今天,一定给他补上礼物。
这是经常送礼人说的暗语。
中年人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长青,然后压低声音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见了家主,你如果想拜师,就一定要跪下。
只要跪下拜师。
百分之九十九都会成功。”
孙兴业激动地道:“知道了,谢谢,明天我会到你家拜访的。”
中年人嗯了一声道,推开了房门:“跟我进来吧。”
孙兴业得知了拜师的诀窍,心情更好了,准备进去,突然旁边叶长青抢先一步,进入大门。
他气得冲着叶长青道:“你就不要奢望拜师。
你这样的,没资格跟我做同门。”
说完他快跑几步,超过叶长青,和中年人一起朝着沙发跟前走去。
沙发上,李胜强和李家的几个人商量对策。
李胜强把在回龙湾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李家的人听得震惊。
他们见识过叶长青的厉害。
但没想到强到这种地步。
关键是他们投靠章家对付叶长青,把叶长青得罪死了。
现在章景龙跳河了。
李家却要面临叶长青的怒火。
六个人一脸愁容坐在沙发上发呆,谁也想不出好办法。
中年男人走到沙发跟前,看着孙兴业,悄悄地抬起一根食指,朝着李胜强的方向指了指。
那意思是说这就是李家家主李胜强。
孙兴业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快步走到李胜强面前,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师傅,我很崇拜你。
今天特意来拜师的。
希望师傅收我为徒。”
李胜强正发愁,被这动静惊到,不过他哪里有心情收徒弟啊。
刚要说话,眼角余光,看到孙兴业后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抬头看去,当他看到是叶长青,吓得脸色都青了:“你……你怎么来了?”
李胜强跪在地上,没有得到回答,抬头见李胜强表情不对,似乎对叶长青很反感。
他觉得巴结师傅的机会来了,站起身冲着叶长青道:“听到没有,师傅不欢迎你来。
赶紧滚蛋!|
别打扰我拜师!”
叶长青冰冷的眼神瞥了孙兴旺一眼,然后看向李胜强,说话的声音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不好意思,我影响你收徒弟了。”
不好意思?
李胜强没有听出一丝歉意,反倒在冰冷的声音中感受到了一股杀意。
他被这股杀意吓得浑身汗毛倒竖。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地跪在地上求饶:“求你放我一马!
放李家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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