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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驾想要动手?很好,本座也喜欢这种爽快人物。不过身份有碍,本座已经不能好像行游天下那时那般任意妄为了。求教一句,阁下是什么人,与荀族有什么仇怨,现在能否说个明白?如果仇难化解,本座绝不罗嗦,舍命赔尊驾打个痛快。”荀空微笑问道。
“我叫银铃,乃是上任宗主荀青的不记名弟子。”
“噢?”
荀空和荀静一听奇了,不禁讶然出声。
“我听说荀婆婆遭难失踪,特地赶过来帮助的。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没有祸害荀族的意思。你们两个先不用废话,我从荀婆婆口中听说过,你们就是荀氏宗族的两位‘守护剑老’对吧?听说你们有一千六百多年没有露面,平时只在闭关,只有先祖战鼓才能召唤出来。”银铃平声道。
“既然曾是门人,阁下为何对我族人动手?”荀空连忙问道。
“没有理由,只是看到这些人太窝囊了。与其留着丢荀婆婆的脸,不如全部宰了,重新培养一些硬头骨的。”银铃说话抽出紫色衣袍,无视惊愕的长老们,又平静说道:“我本身也是紫袍皇者,挑战你们不算越礼。来吧,如果你们能赢过我,本人任由处置,为奴为仆都可以。如果你们败了,哪里出来哪里回去,荀婆婆的事情由我全权处理。”
“如果我们不同意这个方案呢?”荀空笑了。
“我觉得一头猛虎不需要征求一群小羊的意见,两位剑老,你们觉得呢?”银铃傲然道。
“我们觉得……小荀青没有收错徒弟。”
荀空拔出长剑。荀静同时拔剑。两人都不再多话,银铃的理由已经足够了。猛虎是不会跟小羊讲道理的。你想讲道理,先证明自己不是小羊。她说‘世间万事只由胜利者决定一切’。这不是浮于表面的法理,却是人人都清楚的‘唯一真理’。
嗡呜震响。
三人身影交错,两缕鲜血飚溅洒空。
“超乎想象的斩水剑技,我们托大了。看来不卖点力,今天难以善了啦。”荀空微笑,轻轻拭去臂上剑伤。虽然一剑受创,对他来说只是一次试探。
银铃却停下手。
想了想,说道:“荀婆婆说得没错,你们神力有增。剑技无长。也许是你们闭关太久了,少经血腥,你们的洞察力和应变力都变差了。没有注意到吗,我背后的双生灵影并没有动手。你们两人打我一个,还被我轻易剑伤。虽然你们留有余力,不过我何尝又用了一半力量。”
荀空和荀静一愕。
顿了顿,拱手说道:“多谢尊驾指教。你这么一说,老夫确实有点妄自尊大了。大敌当前,老夫竟然轻视对手。看来真是老了,战血和战意都冷了。”
荀静也拱手:“多谢尊驾。不过,提醒敌人可不是好事。”
银铃笑了:“敌人?我没有当你们是敌人,而且凭你们的能力……哼哼。一千剑内,如果你们能够保持不败,本人任由得置。要是不服气。你们在百招内能够还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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