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旦决定实施计划,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她必须找到最恰当的时机将这些暴力行为记录下来,然后把证据交给成渝和江肆景,让他们帮助自己脱身。
几天后,摄像头悄无声息地送达了。
曹梓洋将它藏在自己房间的一角,整个过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晚上,白祥垣??一如既往地回到了家,满脸倦意,带着酒气。
他进门后,目光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曹梓洋,冷冷哼了一声。
曹梓洋的心脏骤然紧缩,但她极力保持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又在干什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成天待在家里,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白祥垣语气中满是轻蔑和厌烦,
他走到曹梓洋身边,手里拿着酒杯,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曹梓洋低下头,声音小心翼翼:“我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白祥垣闻言,脸色一沉,突然一把将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飞溅,打破了房间内短暂的平静。
他猛然上前,狠狠抓住曹梓洋的手臂,声音中带着愤怒:“没什么事?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
曹梓洋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她知道越是反抗,情况只会更糟。
她咬着牙,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角落里隐藏的摄像头,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她必须坚持住,让这一切都被记录下来。
白祥垣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脸上满是怒火,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
曹梓洋被猛地推倒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的头部撞到了一旁的桌角,眼前一阵发黑,耳中嗡嗡作响。
“你这没用的女人!”白祥垣怒吼着,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曹梓洋。
她蜷缩着身体,忍住了所有的痛苦和眼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白祥垣的暴怒持续了一阵后,终于冷冷地丢下了一句:“真是个废物。”
话音落下,然后他转身走向房间。
曹梓洋躺在地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疼痛,心中却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艰难地爬起身,走到摄像头前,手指颤抖着取下了这个小小的装置。
接下来的几天,她小心翼翼地找机会出门,将摄像头中的视频资料拷贝到一张U盘里。
每一次看到那段记录下来的画面,她的心中都翻腾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但她知道,这段视频是她彻底摆脱白祥垣的关键。
终于,在一个阴沉的下午,她趁白祥垣不在家,悄悄来到了成渝的律所。
她站在门口,手中紧紧攥着那个装着U盘的信封,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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