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这份上了,赵金花就没再劝了。
转而喜滋滋地摸了摸口袋里的七块钱,改天赶集,她去割肉!
秋天嘛,该贴膘了。
跟弟妹告别后,她跟着自家男人离开了训练场。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这家伙牵起了她的手?
是不是抽风了?
......
苏梨落一家子回家,挨个洗澡的洗澡,简单抹澡的抹澡,一个个精神头都不错。
忙活半个钟头后,各回各房。
苏梨落开灯后,将布兜里的毛票子都给倒被子上。
数啊数,两毛、四毛、八毛.......
四块二毛钱。
啧啧,一晚上她就赚了三十多块钱啊!
陆知年洗过澡后上楼,关上房门,反锁,走到床边坐下。
语气宠溺,眼神无奈,等媳妇儿数完毛票,伸手,挑起媳妇儿的下巴,“质问”道:
“小财迷,我给你的奖金跟津贴不够你花吗?
弄这么辛苦,手伸过来给我瞧瞧,疼不疼?”
苏梨落顺势,将脸在大掌上贴了贴,蹭啊蹭,义正言辞:
“你不懂,自己赚钱的感觉,跟向你伸手,掌心朝上不一样。”
“哪不一样?
我们不是夫妻吗?
男人赚钱给女人花,不是天经地义吗?”
陆知年一连三问,在他看来,媳妇儿在家,负责貌美如花,他在外面好好工作,赚的津贴跟奖金,都给媳妇儿。
如果这些不够养家,他还能抽空去跟师兄弟们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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