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哥哥,这是我明教的东西,怎么可以将其交给来历不明的外人?!”
杨不悔的声音在这山洞中回荡。
这里乃是成昆挖掘出的一个藏匿《乾坤大挪移》心法的山洞。
该说不说。
成昆的胆子其实也真是够大的。
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密道里挖掘山洞,也不怕这条密道直接塌了。
虽然这密道的修建者似乎都不在意这个问题,在密道内留下了不止一条的死路。
但这玩意儿有时候就和电脑的灰电平衡一样,哪怕本身已经有了这么多无用的道路,但谁也不敢保证再挖一点儿,这密道不会坍塌。
“可是.不悔妹妹”
张无忌此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以他的性子,对于《乾坤大挪移》心法倒是没什么贪念。
因此先前白修竹说让他把心法交出来的时候,张无忌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念头。
不过杨不悔说的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这密道显然是明教自己挖的。
那密道内的东西,按理来说也该是明教的。
而杨不悔如今乃是明教代教主,杨逍的女儿。
换个说法,她在明教的地位,约等于日月神教的任盈盈。
即便实际上肯定会有一些差距,但在外人眼里基本是这样没错。
起码在此时的张无忌眼里,杨不悔的话还是挺管用的。
“哼!外人?”
黛绮丝冷哼一声。
对杨不悔的话很不满意。
倒不是她对明教有多少归属感。
哪怕她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紫衫龙王,但在胡青牛拒绝医治她亡夫之后,黛绮丝对明教可谓是没有一点儿眷念。
但那也仅限于大元的明教。
对另一个明教,也就是本身由黛绮丝担任圣女的波斯明教,黛绮丝还是挺有归属感的。
否则也不至于一心想要找到《乾坤大挪移》心法回去戴罪立功。
虽然原著里描述的乃是她害怕波斯明教的追杀。
可实际上,黛绮丝隐姓埋名了十多年。
真还会害怕所谓的追杀不成?
追杀这玩意儿。
一天可能会担惊受怕,一年可能会提心吊胆,可当时间线拉长,变成十年之后,追杀也不过就那样了。
她之所以千方百计想要拿到《乾坤大挪移》,更多的还是想回到波斯明教罢了。
而不巧的是。
大元明教乃是波斯明教的分支。
即便如今两边的发展哪边更好无法评论。
但出身于波斯明教的黛绮丝,本身还是持有着自己比大元明教地位更高的想法。
尤其是在此刻听到杨不悔口中的“外人”之后。
她这正统的明教之人倘若都是外人,那其他人算什么?
“你可知我是谁?!”
黛绮丝冲着杨不悔发问。
得到的回答却是让她一愣。
只见杨不悔丝毫没有方才那副在张无忌面前小鸟依人,邻家小妹的模样。
她毫不客气的冲着黛绮丝说道。
“我管你是谁!反正这东西是我们明教的,你们休想拿走!”
黛绮丝闻言勃然大怒,她将目光看向身旁的白修竹。
“别和他们废话,把东西抢过来!”
就连黛绮丝自己也没发现。
在她被白修竹救下两次之后,下意识的还是尊重了白修竹的意见。
起码换做之前。
她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就冲着杨不悔和张无忌出手。
要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抢过来了。
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要先征求一下白修竹的意见。
白修竹没有马上回答黛绮丝的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对面的杨不悔。
“你口口声声说这是明教的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
杨不悔被白修竹这一问,瞬间哑口无言。
她和张无忌方才也不是没有把羊皮纸打开,不过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字迹,也没有图案之类的东西。
杨不悔哪里能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但对她来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尽管她并不知道羊皮纸是什么,可有一件事她知道。
那就是这羊皮纸肯定不是凡物,否则面前的白修竹和黛绮丝没道理会向他们索要这玩意儿!
白修竹摇了摇头:“我也不瞒你,这东西乃是明教现在算得上失传的绝学心法,《乾坤大挪移》!”
杨不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她可不是土生土长的明教人,什么《乾坤大挪移》,她完全不懂。
黛绮丝则是震惊的看着白修竹。
她的眼神疯狂向白修竹投去询问的意味。
你疯了吗?
现在对方不知道这是什么都不愿意将其交出来,你还生怕别人不知晓其珍贵,非要告诉她这是《乾坤大挪移》?
白修竹仍然没有去管黛绮丝的目光。
他继续看向杨不悔。
“哪怕在明教内部,这也是一门极为珍贵的心法,除了历任教主以外,其他人统统没有资格修炼这心法。”
白修竹说着不由一笑:“当然,有一人除外,那便是你父亲杨逍,由于他得到上任教主阳顶天的赏识,阳顶天特许他修炼了《乾坤大挪移》心法前两层。”
听到白修竹这样说。
杨不悔也是不由得挺起胸膛。
明教至今为止,一共有过三十三任教主。
就算每十年换届一次,那也是有三百多年的历史。
而这么多年来,她父亲杨逍能成为那独一无二之人,杨不悔心中瞬间升起一股与有荣焉之感。
“但是.”
白修竹的一个转折,让杨不悔又是竖起耳朵。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只要这个“但是”一出来,后面的东西往往比前面更加关键。
见杨不悔认真的在听自己讲述,白修护再次一笑。
“但是也仅此而已了,你父亲虽然得到了《乾坤大挪移》前两层的心法,可也只有区区两层而已,后面的心法,他完全没有机会学到。”
杨不悔不由撇了撇嘴,下意识的开始反驳。
“谁说的,现在这心法在我手里,我只要把它交给我父亲,他不就可以学会了?”
白修竹摇了摇头。
“你手里的羊皮纸,上面有记载任何关于心法的东西吗?若非我告诉你,你现在都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杨不悔闻言一滞,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哼!无非就是使用了什么特殊方法掩盖上面的字迹罢了,以我父亲的聪明才智,必然可以让上面的东西显现出来!”
白修竹对此没有反驳。
杨逍的才情自然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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