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自己是够绝情,却架不住赵祁总是把她想的太好。
她收回视线的时候,不经意的和赵祁对视一眼,就听到他问:“你又在心疼他?”
感情自己之前真情实感的说了那么多厌恶傅执的话,全都没有被他记在心上。
许娇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对牛弹琴。
她厌恶的皱起眉,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嫌弃谁,语气特别恶劣地说:“只是在想这可不像是他的风格,绝对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希望不会打扰到她的生活,只要不连累到她,她就可以不去好奇。
许娇在心底这样期盼着,毕竟自己现在确实是太忙,没有功夫去处理这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
但她心底也清楚,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说白了她现在和傅执仍旧有一层无法摆脱的关系,怎样都没办法彻底撇清。
当病危通知下达到自己这里的时候,她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推脱掉重要会议,急匆匆的赶去医院。
朱子萍,也就是她婆婆,是比她先去的医院,需要家属签字的地方,她已经签完,如今正焦躁不安的站在手术室门外,见她过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又像是见到了发泄桶。
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阿执的身体有问题,你为什么不知道?你作为他的老婆,就是这样照顾他的?”
“为什么这么久才赶过来?究竟有什么事情比他还重要?”
这话说得,搞得好像什么事情不比他重要似的?
实际上,如果不是为了面子上说得过去,许娇甚至不想出现在这里。
朱子萍的心情原本就不好,见她又不说话,自然更加气恼,抬起手就要打人。
说来也巧,她分明有一墙的包,偏偏今天拿过来的,是上次砸在她额头,给她留下疤的那一个。
许娇看她扬起手,包上的金属角也倒映着走廊苍白的灯光,跟着闪烁了一下。
眼睛被晃,再加上之前也在她面前示弱太多次,许娇就没有躲闪,打算再硬挨这一下。
只是巴掌的话,不至于留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她甚至怕伤到眼球,先一步把眼睛闭上。
结果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见了宝石蓝袖扣,还有毫无褶皱的西装袖口。
很眼熟的袖扣,似乎不久之前,自己亲手给某人戴上。
她小心翼翼的回头,与赵祁对视上的时候。
他毫不吝啬的冲她露出一个笑脸。
这家伙倒是没有忘记当初和她约定好的事情,如今在可能还不知情的人面前,还是愿意稍微装一下样子,没有和她表现得特别亲近。
而是询问:“姑姑这是做什么?”
“我刚才听你责备嫂子没照顾好我哥?”
他毫不遮掩的把傅执和白秀卿那点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给捅了出来:“但是他最近不是一直和小情人住在一起,她就算再想要照顾我哥,也不可能去伺候小三坐月子吧。”
这只是一句阴阳怪气,却被她当了真。
她先是狠狠的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像是庆幸一般,询问:“孩子几个月了,是男是女?去检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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