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月探着头朝着外面扫了一眼。
便瞧见周宴江疾步如飞般的朝着他们小院内走来。
他疑惑不已的打量一番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女同志,“你们谈啥赔偿呢?小余知青,这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周家哥儿俩,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俊俏郎。
平时干活干脆利落不说,模样也生的帅气倜傥,并且这兄弟两人都是村里的‘有为青年’!
周宴江还是当兵的……
父亲又是村里的一把手!
种种条件综合在一起,甚至不少城里人都比不过周家的家境条件呢。
张瑶和宋荣两个人站在院里瞅着周宴江,有几分青涩羞赧的低着头,相继沉没不做声。
“没事。”
余秋月朝着周宴江摆摆手。
随即她又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协议书放在了桌子上,“张瑶同志,宋荣同志,今天刚好周宴江同志在这里也可以给我们做个见证,不是我逼迫你们的,还有,五十块钱赔偿款也是你俩要的,对不?”
“对!”
“今天你要是能把赔偿款拿出来,我俩别说是睡在牛棚,就算是睡在猪圈里也没意见!当着周宴江同志的面我们也敢这么说,首先说好,我们不接受什么空头支票,要给就给钱!”
张瑶和宋荣两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余秋月,大言不惭的说着。
她的脸上还漾着嗤之以鼻般的轻蔑,又回眸瞥了一眼后面站着的周宴江,“周同志你来的也刚好,你可给我们评评理,哪有小余知青这么做人的,她从外面背着一个血淋漓的老太婆,她说要救人,她是不嫌晦气,她用我俩的被褥干啥?经过我俩的允许了嘛?”
“所以你们刚才要的赔偿款,就是为了床上被褥?”
周宴江用着难以置信般的目光看着眼前两人。
同样的都是下乡来的知青,都是文化人,为啥小余知青和她俩不一样呢?
“啥被褥啊,镶金边了?”
他一个没忍住开口对面前的那俩吐槽道。
宋荣支支吾吾,声音小的就像是蚊子哼咛似的小声嘟囔着,“不止是被褥钱,还有就是,她,她弄了这么晦气一个人来睡在我俩的床上,这血扑门多凶啊,万一要是回头影响到我俩的运势咋办?这谁负责?”
“真够离谱的!”
周宴江紧咬着后槽牙,瞅着面前这俩女同志,他愣是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再咋说那俩是姑娘,他生怕万一要是自己哪句话说的太重,回头她俩受不了。
女同志么,脸皮薄!
“周宴江你先别说话,你就帮我们做个公证就够了,你俩过来签字画押,然后五十块钱——”
余秋月不以为然般的说着,又接着大咧咧的将五十块钱拍在了桌子上。
当那五十块钱拿出来的一瞬间,院儿里站着的几人纷纷看呆了眼!
周宴江震惊的并非是小余知青这人竟然这么有钱。
而是,这五十块钱的巨款,她竟然舍得花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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