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只有这样才能飞升吗?”
“只有尝尽人间至苦,才能参破世间因果。”
肾虚男把兜里的银票塞给竹心,劝道:“大师拿这些钱去盖间道观,在里面好好修行。等下辈子再飞升吧,这也不是着急的事。”
竹心双手合十,“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空一物,何处惹尘埃。”
而群演男此时想的却是若真有人做局,那得赶紧速速离开。
他说了一声“走”。
四个人跑了出去,脚步声由近及远。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巷子里再次回到平静。竹心悄悄睁开眼,先看见一双男人的鞋。竹心又把眼睛闭上。
“钠镁铝硅磷,硫氯氩钾钙。”
竹心从地上被人拉起来,才看清来的人是乔子舒。
乔子舒拾起地上的斗篷,拉着她往外跑。
这窄巷并非一通到底,有两处被长街所断。乔子舒带着竹心先往前跑。再往左转跑到了街上。
街边的面摊上冒着热气,货郎一边走一边叫卖他的货品,胭脂铺的娘子在推销自己的脂粉,几个幼童在街上追逐嬉笑。
好一幅热闹祥和的景象。
竹心冷笑着声,“大齐没有宵禁,胆子大的娘子连夜路都敢走。光天化日之下,我在帝都闹市竟遇此事。”
“对方什么来头?五城兵马司的人竟不敢管。”
原来五城兵马司的人是乔子舒叫来的。
竹心看着乔子舒,他长衫凌乱,袖子还有些脏,简直比她还狼狈。
竹心接过乔子舒手里的斗篷,一边穿一边问。
“你这是怎么搞的?”
“我刚才在路上见到你进了前面的窄巷,且不久后,有人在巷口把守。我觉得不太对劲,让青山去找五城兵马司。我从另一条街进了巷子,后又见五城兵马司的人无功而返。便弄了些柴,正要点火,看见那群歹人从右边街上出去了。”
乔子舒应是常年不运动,骤然急奔又说了这么长的话,如今靠着旁边的槐树,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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