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读书人的脑子就是好使,徐三爷这个思路,她倒是从来没这么想过。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前面仍是谜团。
“那这局是谁设的呢?在醉仙居的案子里,奴婢就觉得还有一拨人。虽然魏二爷死了,但现在奴婢觉得这波人还在。”
徐三爷刚要说话,马车晃动,突然闯进一人。
“竹心,你在早朝上为什么不说实话?”
他们都在大气层了,宋鹤鸣还在地下负一。
徐国公立刻打断宋鹤鸣的无知发言。
“鹤鸣,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听大皇子的准没错。对竹心对大家都好。”
宋鹤鸣还想反驳。
竹心却说,“吴大夫说,一个人若此时没有心疾的症状,一个月后绝不会因心疾不治而亡。”
“什么?”宋鹤鸣愣了一下。
徐三爷也听的一头雾水,问道,“谁得心疾了?”
“没人得心疾。是乔主簿大理寺有个案子。这人突然暴毙,说是心疾而死。但此人一个月前看过大夫,大夫说他身体比寻常人要弱些,细心调养就没事了。
但我们找了一位治疗心疾的圣手询问才知这心疾病发是有征兆的。若是两三年不好说,但不至于一个月前没有心疾,然后突然因此暴毙。”
徐三爷感叹道,“那这么说这人死得有蹊跷啊。”
“有蹊跷?”宋鹤鸣突然抬头。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这人必不是因心疾而死。”
“不是因心疾而死。”
宋鹤鸣喃喃自语,魂不守舍地下了马车。
徐世子挑车帘子看宋鹤鸣离开的背影。
“表弟,这是怎么了?”
“最近侯爷迷上了探案,查得魔魔怔怔的。”
回府后,竹心被罚抄《道德经》了。
不得不说这紫宸殿和她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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