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我不禁悄悄问了句温凉,“你知道捐赠者的信息吗?”
温凉斜了我一眼,“不知道,这信息是保密的。”
其实我也知道,而且我问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那个人救了秦莹一条生命,太伟大了。
观察室的门也打开,秦莹被推了出来。
虽然这三天我和秦墨也都有进去看她,但跟她从里面出来那意义是不一样的。
这个观察室之门是重生之门,是秦莹从此健康和正常人一样的门。
“哥,嫂子,凉姐!”
秦莹也是激动的,叫我们的时候都变成了海豚音。
秦墨上前拥抱了她,还拍了拍她的头。
我过去送上花,也拥抱她,“恭喜重获新生。”
温凉伸出手与她的握了握,“加油冲向你美好的未来。”
秦莹点头,哭了。
她一直很坚强,进手术室都没哭,现在她重获新生了,却哭了。
她这是新生的眼泪,就像是每个来到这世界的孩子,与这个世界打招呼的第一声便是啼哭。
秦莹移植手术后的半个月,游乐场也要开业了,是江淮给我发的邀请。
“杉杉,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江淮问我。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所以并没有犹豫,“不会。”
因为游乐场开业,也是我的告别。
与江浪集团告别,与所有和江昱珩有关的过去告别。
之后,我将只往前看,往前走,过往和旧事都不回头。
江昱珩他也会去吗?”我问了江淮。
他回来以后没找我过,至于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因为江妈妈也在那一次电话后,也没再找过我。
“会,”江淮回答的十分肯定。
那是江昱珩力行推进的项目,当初公司董事会还有人反对,认为那么好的地皮用来建游乐场可惜了,应该建度假村或是购物圣地才对。
可江昱珩仍固执的建了游乐场,虽然他伤害了我,如今我们分开了,但我还是感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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