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声,项诗文手中的长刀掉落在地。他浑身颤抖着,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尸体和沾满鲜血的双手,双腿发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紧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从项诗文的身体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
朱樉皱起眉头,面露不悦之色,转头对一旁的毛骧吩咐道:“把他带下去清洗一下。”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一眼。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一脸悲戚的项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缓缓开口说道:“本王觉得没必要再追问你什么了,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像你们这样庞大的家族势力,仅凭你一人之力恐怕难以管理周全。所以,你必然需要一些帮手,而且这些人必定是你最为信赖之人。比如,你的胞弟或者庶出的弟弟……项族长,我说得对吧?”
朱樉的话语如同一阵寒风,钻入项易的耳朵里。项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
然而,这细微的变化却没有逃过朱樉锐利的双眼。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
朱樉吩咐将项易的胞弟拉出人群,就跪在项易那死不瞑目的庶出面前,朱樉问道:“你叫项近?有没有需要跟本王说的?”随后项近的子女包括他的孙子都被带了进来。
项近看着地上的尸体,还有自己孙子那惊恐的模样,跪在地上叹了口气,说:“您问,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
“项家在朝堂六部现在有没有耳目?项家的底牌是什么?”朱樉直截了当的问道。
“有......”项近还没说完,项易就要出声阻止,却被朱樉一脚踹晕了。
朱樉示意项近继续说。
只听项近缓缓说道:“朝堂是有耳目,但不能算是项家一家的。其实六家分工各不相同,这也是听我爹,也就是上一代族长跟我哥说的时候,我在外面偷听知道的......”
原来,六家虽五脏俱全,但各有所长,各有各的优势。
项家虽然有官场的耳目,但项家核心就是死士。项家多年以来一直在培养死士,有男有女。这些人身份干净,不怕被调查。
从小这些死士就受到项家的培养,分为高中低三个档次。
高端死士,男的就学四书五经,兵书韬略均有涉及。而女的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中端死士,翻墙撬门,下毒绑架。
低端死士,暗杀。
其余五家如果需要死士,都由项家统一派遣。至于死士的培养地点,只有族长知道,项近并不清楚具体位置。
同时,负责管理和训练死士的人必须对族长和整个项家保持绝对的忠诚。
在其他五家中,赵家、陈家和韩家主要从事商业活动。
他们共同承担着六大家族大部分的生意,并定期分配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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