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心思深又多疑,许多事他心如明镜,却不会明说。可是对于文鸳,他却怕讲得不够透、不够多,使她吃亏受累。
文鸳点了点头,伏在弘历的背后,抱着他摇了摇,撒娇道:“知道了。”
她没有继续替他捶肩,弘历松了口气。他将文鸳从背后拉回怀里抱着,捏捏她的脸颊,低头亲了一下。
文鸳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地说:“皇上近来很忙,已经许久不曾为我弹琵琶了。”
弘历笑道:“这有何难?你想听,朕便弹。不过要等永瑚回去。”
他只愿意为贵妃弹琵琶,其他人却听不得。就是他疼爱的儿子,他也是不愿意的。
他们二人在这里独处了一会儿,那边永瑚便已经在大声叫阿玛额娘。
弘历听到声音都头疼,文鸳笑着亲了亲他,“我陪皇上回去。”
他们一起回到书房,永瑚已经写了十几个大字,高兴地叫弘历来看。每个都奇形怪状,不像狗爬就像鸡爪。
弘历深深吸了口气,文鸳却夸道:“永瑚这么厉害,才这么会儿就已经写出十几张了。”
永瑚得意地仰着头,张大嘴巴指了指:“额娘,糖!”
文鸳便将莲子糖放进去,连声夸他好乖、聪明。
弘历揉了揉额头,永瑚才初学,能安安分分地坐下来写这么多也不容易,他也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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